我觉得香港一方面能不能争取商界的支持,还有就是政府拨款方面, CPU(中央政策组)是有两千万。大学研究是很好,学者都不错的。但是香港有这个情况,就是大学研究没有问题,但是落实到真正的政策层面,考虑的问题需要更多。就像我们搞科研一样的,创造了新的产品,但距离市场化就还有一大段路要走。所以在这一块,能不能增加拨款,要看行政会议能不能做些事情。
还有一个,智库的捐款能不能申请免税,视同慈善机构,美国和欧洲都这么做的。
(张志刚:可以,但要讲得很清楚,跟税务局讲:我是不搞政治的,只是搞研究的,那就可以。很多为什么很难,因为解释不了,为了达到某种政治目的,捐款就要征税)。
美国的智库有三类的,一类就是研究型智库,研究为主的,当然它有很多综合型的;还有一种是合约式的,像兰德公司;也有些专门游说的团队,比如说传统基金会也是这么搞的,所以需要怎么定位也是一个问题。
内地的特殊环境造就了特殊的智库类型
第三个我觉得是人才,香港其实并不缺乏人才,因为香港是高度流动的社会,我看一个资料说,港大过去10年,曾经就培养了一百多位专门研究香港的博士。那么去哪里了呢?我想很多都可能去了商业机构。除了自己培养之外,我们可以从外面招进来大量的国际级人才。关键就是,如果解决了需求,解决了这个财政问题,我觉得人才倒不是个问题。人才你还可以培养,也可以引进。
那么再一个我觉得是我们香港的研究机构,怎么样跟外面的机构进行合作。比如说像郭院长的深圳综合开发研究院(CDI),过去那么多年我们合作了很多;还比如说,我们可以跟北京的、昆明来合作。合作做得好的话,对我们香港智库的发展,其实也是很有帮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