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回归以后,特区政府大量聘请外面的顾问来研究,说明香港真的是有需要。香港这个需求到底在哪里呢?回归以后这么多年来,有政府内部的研究,外面很多机构也都会做,但从整体宏观的发展来看,我们缺少很多深入研究。
还有一个是香港怎么样跟外面合作,比如说跟中国大陆合作,亚洲的合作,要站在更高的定位,我们基本上在这方面做得不够。这就是一个情况,就是有需求,香港现在面对这么多问题,包括经济民生,非常困难,包括很多东西。所以说我们在真正的政策研究这一块,还是需要加强的。
至于说怎么把需求挖掘出来,而不是现在处于一种需求一致的状态,将来就需要做一个问题导向。当然香港是不是要开旋转门呢,现在这个政治架构下可能是比较难的,培养输送人才还是有机会。
第二个我认为是财政。财政资源看美国就有各种的,像布鲁金斯学会,75%经费都是来自于企业、个人和基金会的捐款,所以在美国很多老板把所有的财产都捐出去了,不完全是做慈善事业,主要做教育和科研,其中就包括智库。布鲁金斯自己的出版物赚的钱,只有7%。
(郭万达:深圳市政府给我的钱只占20%,80%是来自于甲方的合同订购,主要也是政府。这样的研究报告很多都是不能公开的,我们一年约170个报告都不能公开,都是卖给甲方的,很多都是订购的。兰德公司,就是个典型的合约型公司。)
王春新:兰德公司做得非常大,每年经费有2亿美元,研究人员接近1000个,总人数就差不多2000多。按照主要的研究人员配2.5个辅助人员来算,香港还达不到这个水准。
他们都是研究熟悉领域的,像布鲁金斯这么大的,就不止一个领域,很多领域都有大专家和团队。比如说港澳问题,你挂帅的,以后就找你;两地关系问题,就找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