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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兰 |
杜兰:论特朗普强势回归白宫的影响
一、总体判断:
一是特朗普强势回归,更加自信地追求自己的目标,首先任命那些坚定支持特朗普主义的人,其次才是政策的执行者。未来几年可能会见证特朗普主义的强化。特朗普在确定优先事项上将表现出更强的决断力和更少的约束,同时仍旧保持其不可预测性。二是重心在国内,政治上改革深层问题,公务员改革,经济上减税,通过加关税来抵消,文化上回归新教传统,反对移民。三是国际事务上战略收缩,将继续走向保守化、孤立主义和保护主义,“美国优先”理念将得到进一步强化,实用主义和“交易性”色彩将更加突出,强调外交政策应该基于现实需要、与资源相匹配。同时,特朗普团队的孤立主义外壳下包裹着霸权主义思想,强调在外交中维护美经济利益、国家安全和全球领导地位,优先议程是俄乌冲突和中东。
在印太战略上,短期内可能不会有太多变化、不是优先方向,按照政策惯性会延续一段时间,但长期看会是战略重点,为遏制中国的需要,可能出台印太战略2.0,更加聚焦对华战略竞争。
拜登政府任内排除俄乌和中东的干扰,保持了对印太地区的关注和投入,主要依靠盟伴,注重长期性布局、系统化推进、精细化操作和机制化建设,表现出较强执行力,主要进展:一是亚太双边同盟得到冷战后前所未有的拉紧,美日、美韩、美菲等多组双边同盟强化升级;二是小多边盟伴合作纵深推进,美日印澳(Quad)、美英澳(奥库斯)、美日韩、美日菲、美日澳等机制化架构圈层嵌套;三是军事安全布局深度调整,一体化威慑阵线前压;四是推进产业技术对华围堵,促推亚太产供链“去中国化”,一手推动“印太经济框架”“晶片四边联盟”等“小院高墙”,诱压地区国家对中国局部精准“脱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