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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琳达 |
包琳达:任何一个明确的方案都不是坏方案
香港目前没有处于有效的管治下,且已经影响了经济和民生建设。香港的政治氛围像一个高压锅内部压力得不到化解,但香港人比较实际和保守,需要一个清晰可控的未来,目前对政府的不满还没有到底线,因此我认为任何一个明确的方案都不是一个坏方案。
要分析香港管治问题的根源,应搞清楚中央在两个方面的大前提。其一,如何看待对香港问题的处置将对国家形象产生的影响,比如,如何看待当年港人治港的承诺以及其他历史遗留的问题,对这些问题的应有共识,且将影响到未来普选的风险评估。其二,香港作为中国一个有特殊的历史文化的特区,从曾经的殖民城市到后来的移民城市等,如何针对它的特殊性去化解深层次的治理问题,中央有足够的智慧。
港府对社会管治困难可能来自社会对中央干预的不满,对未实现普选的不满,对特首本身的不满等等多重因素,目前来看普选似乎可以解决这一系列的问题,所以普选的设计可能就决定了这口高压锅的命运。这就涉及到普选落实与否的风险评估,落实或不落实将面临什么样的风险?是否能够以及如何规避?我认为,普选是中央的承诺,还是会实现的,我们拥有足够的智慧可以开闸适度。
中央对香港管理的心态可能需要调整,充分考虑香港本身及中央和香港关系两方面的特殊历史,以更加务实的态度,增加良性沟通,集中精力减少内耗。
周融:2016立法会选情将左右施政
政改的关键问题在于,中央与泛民主派议员之间能否找到一些妥协的地方。我认为,作为中央来说,他们希望香港落实普选,而在泛民方面,可能还是需要找到一个下台阶,让他们可以对外表示,已经争取到了一些东西。另外,在提委会的组成上,如果可以允许区议员进入提委会的话,可能会成为泛民接受的一点。我觉得,不到12月,可能都不知道怎么谈。
我更关注的是,在2016年的立法会选举中,反对派能否继续保住否决权,以及在地区直选的席位上,他们能否保住51%的大多数。如果泛民丢掉其中四五席的话,可能就会失去否决权,那么政策法案在立法会中得到通过机会是回归后首见最好的。
如果2016年的选情发生这种变化的话,2017年普选产生的行政长官至少在五年任期中,在施政上都会比较顺利。这五年时间,特首若能妥善解决香港一些问题的话,建制派的控制力也可以随之增强。但是,如果在这五年里,特首都无法有效管治香港的话,那么特区的前途也将存疑,反对派也可能趁机卷土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