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美国为主的域外国家多维度的纵容与支持。美国作为菲传统盟友，从军事安全合作、经济援助到外交协调，在多维度上支持菲干涉台湾事务；日本在美菲涉台框架下扮演着重要角色，持续强化印太军事协作，积极发展对菲官方关系与军事援助，为菲涉台立场提供战略支撑。
自小马科斯上台以来，美菲军事安全合作显着升级，核心体现为《加强防务合作协议》的扩展，这一举措不仅增强菲在台海的军事存在，更间接塑造其涉台政策。美为菲提供高端军力部署支持，包括NMESIS反舰导弹系统、无人水面舰艇及“堤丰”（Typhon）中程导弹系统——其中“堤丰”系统覆盖范围包括中国主要军事和商业中心及台湾海峡，对中国形成实质威慑。
美、日、菲三方协作进一步深化涉台相关互动。2024年4月，美、日、菲领导人在华盛顿举行首次峰会，发表《日菲美领导人共同愿景声明》宣称强化防务同盟。同年7月，日、菲签署互惠准入协定，明确两国部队访问程序与合法性，为联合演习、救灾等合作提供保障。2025年4月21日，美、菲举行史上规模最大公开联合军演，模拟与解放军在台海及南海的冲突，涉及1.7万名士兵，澳大利亚、日本、英国、法国、加拿大等国参与，日本海上自卫队首次以正式成员身份加入“肩并肩”军演，标志日菲军事互通性实质跃升。此类军演不仅是军事训练，更成为美国及其盟友对中国实施武力威慑战略的信号。
经济与军事援助层面，美方通过增强菲对美政策依赖，间接影响其涉台立场。2025年4月，美批准向菲出售20架F-16战斗机，总价值高达56亿美元。美国务院称此举旨在支持“战略合作伙伴安全”。⑪同时，在要求盟友增加国防开支的大背景下，美国对菲展现“战略同情”：特朗普政府在冻结海外援助的大背景下，豁免了对菲的全球对外安全援助，并计划增加对菲对外军事融资，其中8.7亿美元用于涉台项目，3.36亿美元专门用于建设现代化菲安全部队以“关注中国”。日本作为向菲提供长期官方发展援助（ODA）的国家，自小马斯科上台后，对菲援助从传统基建延伸至海事安全、防灾体系等敏感领域。2024年12月5日，日、菲签署价值1065万美元“安全援助贷款”，日本为菲海军提供硬底充气艇、沿海雷达系统等装备以提升菲海域监控能力和海上军事能力，标志日本对外安保援助首次在菲实质性落地。⑫2025年7月，日本进一步向菲出口6艘退役护卫舰，意图强化与菲军方协调作战能力及菲海上威慑力，推动日菲关系向准同盟方向发展。⑬
此外，美方还通过战略承诺和话语支援对菲涉台施加软性影响。2023年5月美、菲领导人在联合声明中重申“维护台湾海峡和平稳定”的重要性，并提出菲部队或机舰在太平洋地区（含南海）遭遇武装攻击将适用《美菲共同防御条约》，试图将美、菲干涉台湾事务“合理化”，推动台湾问题“国际化”。⑭2025年，美国防部长访问马尼拉时重申对《美菲共同防御条约》及美菲经济、军事伙伴关系的承诺，强调两国需“加强军事联盟、重建威慑”以对抗“印太地区中国崛起”，凸显美国在台海问题深度介入的意图。此类表态让菲方认为自身与美国在涉台问题上利益互通，可能进一步推动台湾问题“国际化”，加剧台海局势紧张。
三、菲律宾涉台新动向的多维影响
菲律宾在涉台问题上呈现出一系列危险新动向，严重冲击地区和平稳定，导致中菲关系紧张、南海局势更为复杂、区域安全面临负面冲击、且外部干预趋势加强。同时，东盟内部在对待菲涉台问题上出现分歧，削弱了东盟区域凝聚力，给地区合作与稳定带来新挑战。
（一）中菲关系与南海局势的重构效应。小马科斯上台后菲涉台政策的调整，正深刻影响中菲关系，并对南海局势产生连锁效应。这种重构并非简单的线性发展，而是在坚持一个中国原则前提下，短期内“冲突与合作并存”，长期则需通过区域稳定机制寻求平衡。
小马科斯政府在政策实践中明显对一个中国原则进行“灵活解读”，不断通过非官方渠道深化与台湾的经济、劳务和文化联系，意图提升自身战略价值与地区影响力。这种对一个中国原则的“灵活解读”（实则是曲解），使得中菲关系在涉台问题上始终处于一种微妙的张力中。短期内，菲与盟友合作和南海冲突的持续性难以消减。小马科斯政府涉台新动向与菲在南海问题上强硬立场相互强化，共同推动了其与美国及其盟友（如日本、澳大利亚）安全合作显着深化。近年来菲在南海问题上动作不断，其战略重心明显向“外部威胁”倾斜，在与盟友合作方面呈现出全方位、多层次的深化态势。
从长远视角审视，中国对南海诸岛及其附近岛屿拥有无可争辩的主权以及区域稳定与合作仍是各方共同目标。而菲方却无视历史事实和国际法，采取“灰色地带”行动挑战中国主权，对地区和平稳定进行破坏。菲若期望在区域稳定与合作中实现“战略自主”并提升议价能力，需审慎权衡并调整自身战略取向。同时菲应正视中国在区域经济发展中的关键地位与巨大带动作用以及中国是坚定的地区和平维护者的角色。这不仅有利于菲自身发展，也能强化区域经济联系与合作。
（二）区域安全负面影响大、且外部干预趋势加强。小马科斯政府涉台动向无疑会加剧区域地缘政治博弈，对印太地区安全格局造成负面影响。近年来，美国推动“印太战略”，企图在第一岛链构筑遏制中国军事网络，菲律宾成为其重点拉拢对象。菲不断对美开放更多军事基地，其中部分基地“接近台湾”，引发外界对其意图的高度关注。美、菲系列军事演习和情报共享机制搭建已超出传统安全合作范畴，实质上使菲成为美国遏华战略前沿平台，严重威胁中国国家安全。
与此同时，日本与澳大利亚等域外国家也加紧与菲进行军事捆绑，意图对区域事务进行干涉。2024年7月，日本外相上川阳子、防卫大臣木原稔在与小马斯科会晤后签署《互惠准入协定》。菲成为首个与日本签署相关协定的亚洲国家，标志日、菲防务关系进入“准同盟”层面。⑮此协定意味着两国在海洋安全领域合作趋于制度化，协定生效后日方会更便捷地在菲国土开展联合演训，而菲作为南海声索国之一，未来极有可能拉拢日本介入南海乃至台海问题，将危害区域安全与稳定。2023年9月，澳大利亚和菲方签署新双边协议，将双边关系提升为战略伙伴关系，称两国将在区域内应对严峻的包括南海问题安全挑战。澳总理阿尔巴尼斯访菲时承诺：“澳大利亚将与包括菲律宾在内的伙伴合作，塑造一个维护主权的地区。”⑯澳作为菲在安全领域第二大合作伙伴，2021年签署《相互提供后勤支持协议》使澳成为菲海岸警卫队重要支持者。澳、菲还在南海争议水域举行军演，此类行动本质上属澳在“印太战略”框架下支持菲对抗中国，域外国家的侵权挑衅，引发了海域局势升温，扰乱了区域和平稳定。
美国等通过多边机制打“台湾牌”，试图将台海议题“国际化”。菲在其中配合度上升，必然使得整个亚太区域出现集团安全化倾向。
（三）东盟内部的分歧与区域凝聚力建设的挑战。菲涉台动向作为其更广泛“对华强硬”政策的一部分，将加剧东盟内部在对华战略上分歧，从而削弱东盟的集体行动能力。菲在南海问题上持强硬立场，试图在东盟框架内推动针对台海的“统一立场”，但东盟内部对此类行为持谨慎态度。东盟多数成员国坚定奉行一个中国原则，如马来西亚、印尼、泰国等国一贯强调在地区事务中保持非军事化，主张通过和平谈判解决争端。这种立场源于对地区稳定的深刻理解，以及对东盟核心价值的坚守。小马科斯政府上台后的一系列冒进行为，不仅不能得到多数东盟国家认可，反而会将东盟卷入地缘政治漩涡，并引发东盟内部对外交往是否能保持一致性的考验，打破了东盟长期以来努力在大国博弈中维持的平衡。所以，菲在涉台与涉南海问题上的激进行为在东盟峰会上反应惨淡，2024年10月东盟领导人会议上，小马科斯炒作南海问题，意图挑拨东盟成员与中国关系，拉拢其它成员一致反华。但其他东盟国家都主张在《南海各方行为宣言》框架下，通过对华协商维护区域和平，新加坡总理黄循财明确表示菲需遵守国际法，南海问题需保持对话合作，反映了东盟集体保持战略清醒，坚持“区域问题自主解决”。
此外，东盟本身缺乏强制机制和支持此类措施的文化，这限制了其处理区域危机的能力。在面对大国竞争时，如果东盟成员国之间存在显着分歧，其机构凝聚力势必受到挑战，可能导致其被外部力量“拉扯和分裂”。东盟的“共识决策”机制本来就使其在应对敏感问题时难以快速形成统一行动。这意味着对于东盟自身组织发展而言，菲与倾向“亲华”或保持“中立”的东盟成员国之间的分歧，会给东盟制定统一的“印太战略”及南海行为准则带来更大阻力，进而可能削弱东盟在区域安全架构中的主导地位。对东盟来说，要维系组织凝聚力与独立性，需明确经济发展与安全事务的优先次序；而中国无疑始终是地区和平的坚定维护者和地区发展的合作者。
四、菲律宾与民进党当局关系未来走向
菲与民进党当局关系，在地缘政治格局中始终呈现着独特的复杂性与敏感性。在“印太战略”重构与南海多边合作推进双重背景下，这一关系未来发展将在维持现状基础上保持微妙平衡，且呈现出阶段性特征——短期内可能出现升温态势，但受原则性框架限制难以突破；中长期则势必关系降温、回归理性。
（一）维持现状，并保持微妙平衡。菲在官方层面一直坚持一个中国原则，且与中国大陆有着广泛经济合作和重要的地缘政治利益。但菲与民进党当局在经济、民生等非政治领域保持功能性联系，努力维持一种“既不挑战北京红线，又不与台北断绝联系”的微妙平衡。这种形态的稳定性，源于双方在互动中形成的“隐性共识”——将交流限定于经贸、文化等非政治领域，且刻意规避“国家”“政府”等主权性称谓，这种默契构成了“微妙平衡”的运作基础。在可预见的未来，菲会在一定程度上维持与民进党当局现有互动水平，甚至以模糊方式寻求“突破”，如2025年8月允许台外事部门负责人林佳龙窜访菲律宾，但同时避免过度越界而触犯中国底线。从利益逻辑角度看，这种微妙平衡的维系，本质上是双方基于成本——收益核算下的理性选择。对菲而言，其通过与台湾的非官方互动实现双重收益：一方面藉助台湾的资金技术发展经济，另一方面则通过“战略平衡”姿态提升其在区域博弈中的议价空间、从而达到利益最大化。民进党当局则试图通过发展与菲“实质关系”实现双重目标：一是增强所谓“国际空间”来增强自身影响力，二是通过多元化合作减少对大陆市场的依赖。
（二）短期关系升温，但存在原则性限制。菲与民进党当局关系短期内存在升温可能，美国对菲施压利诱及菲国内部分“亲美”势力倾向，或推动双方在非传统安全合作、经贸等领域勾连加深，但始终受一个中国原则的刚性约束，其升温本质是多重力量迭加的策略性互动。双方短期升温核心驱动力有三：一是美国亚太战略施压，通过军事合作与经济援助诱导菲在台海问题上选边站队。2025年1月，美国务卿鲁比奥公开重申对菲“坚不可摧”的防务承诺，在四国机制及美菲高级安全对话中强调强化安全合作以应对中国，将战略压力直接传导至菲律宾涉台海事务决策。⑰二是菲国内经济需求推动，台湾在为菲提供劳动力市场、增强产业韧性等方面具有重要作用。三是民进党当局推行“新南向政策”主动勾连，强化与菲在经贸、农业科技、海洋安全及人才培训领域的务实合作，试图加强与菲的“实质关系”以突破“国际空间”限制。
从具体表现看，短期升温呈现“领域分化、层级递进”特征。政治层面，菲政府延续审慎态度，不公然突破一个中国原则。但自第82号备忘录实施后，部分官员或持普通护照以非官方身份赴台开展经贸、学术交流，形成“官方冷、民间热”格局；经贸领域或向高科技产业合作、军事工业配套等敏感领域突破，近年双方产业园区、农业技术合作洽谈频次显着增加，菲或进一步放宽台企投资限制；安全领域“灰区合作”或成重点，美菲军演规模、频率或提升且地点向台海靠近，民进党当局可能以观察员等隐蔽方式参与，却回避“军事合作”表述，将互动限定于海岸警卫队等非军事层面。
但双方关系面临多重不可逾越的刚性约束：首先是中菲经济利益制约，中国是菲重要的交易伙伴与投资来源地，2024年双边贸易额达716亿美元，远超菲台贸易量，菲若过度升温与民进党当局关系，恐遭中方经济反制。⑱其次是菲国内政治与舆论约束，小马科斯政府依赖多党联盟执政，如若突破一个中国原则，恐致联盟分裂。最后是国际共识与国际法约束，联合国及100多个国家承认一个中国原则，《联合国宪章》的主权平等原则否定台湾的“国家”地位，东盟多国明确反对“台独”，进一步压缩菲台官方互动空间。
（三）中长期关系降温与回归理性。从中长期视角看，菲与民进党当局关系在短期升温后，必将逐步降温并回归理性轨道，互动频率与合作深度或出现实质性减弱，而这一趋势由多重因素协同驱动。首先，中国综合国力持续提升。中国强大的经济实力对菲形成强大引力，两国庞大的经济关系规模不容忽视。尽管台方的短期投资能给菲带来一定利益，但菲与中国的深厚历史渊源及高度经济依赖，使其无法承受中菲关系遭遇破坏的后果，这种经济现实将有效抑制菲台关系升温的程度。
其次，美国“印太战略”的不可持续性将削弱其对菲的诱导效力。菲方的 “离岸平衡”策略面临多重挑战，菲已担忧过度依赖美国损害主权，如美菲《加强防务合作协议》下，双方在基地使用权限上存在分歧，菲对卷入美主导的地缘博弈持谨慎态度。美国关闭国际开发署、征收高关税，还要求“印太”国家将国防开支增至GDP的5%（2025年5月美国防部长皮特·赫格塞斯公开敦促），此类不切实际的要求与损害盟友经济的举措，既削弱美国信誉，也导致伙伴关系失衡。
最后，区域一体化进程形成利益驱动与规则约束。《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将消除成员国约90%的关税，加速亚太产业链融合，为菲带来显着收益；中国—东盟自贸区3.0将深化双方多领域合作，菲若想争取优惠条款、扩大市场准入，需在涉台问题上与中国保持战略协调，这将压缩菲台“越界”空间。同时，东盟成员国普遍遵守一个中国原则立场，限制菲公开偏离地区共识，若菲过度深化与民进党当局关系，恐引发东盟国家担忧，被视为“与地区共识格格不入”。
菲与民进党当局关系中长期降温、回归理性是必然趋势。菲将逐渐认清过度卷入台海问题的危害，且历史经验表明，挑战中国核心利益的行径难以持续。在区域一体化背景下，菲若想参与亚太产业链重构、拓展经济合作，就必须妥善处理与中国的关系，避免破坏地区发展环境。
本文系国家社会科学基金资助课题的阶段性成果。
注释：
①台湾“中央通讯社”：“菲外长重申台海和平 ‘外交部’：持续深化台菲实质合作”，2025年1月9日，https://www.cna.com.tw/news/aipl/202501090330.aspx。
②法新社：“菲军方开始实施新的综合群岛防御概念 菲防长：这是一项战略行动”，2024年3月8日，https://www.rfi.fr/cn/%E5%9B%BD%E9%99%85/20240308-%E8%8F%B2%E5%86%9B%E6%96%B9%E5%BC%80%E5%A7%8B%E5%AE%9E%E6%96%BD%E6%96%B0%E7%9A%84%E7%BB%BC%E5%90%88%E7%BE%A4%E5%B2%9B%E9%98%B2%E5%BE%A1%E6%A6%82%E5%BF%B5-%E8%8F%B2%E9%98%B2%E9%95%BF-%E8%BF%99%E6%98%AF%E4%B8%80%E9%A1%B9%E6%88%98%E7%95%A5%E8%A1%8C%E5%8A%A8。
③中时新闻网：“‘海巡署’明举办海安11号演习 美日菲‘第一岛链’海巡官员全到”，2023年6月9日，https://www.chinatimes.com/realtimenews/20230609001299-260407?chdtv。
④美国之音：“透明策略”应对中国灰色地带作战 专家吁台湾地区向菲律宾学习”，2024年8月9日，https://www.voachinese.com/a/effective-tools-to-shine-a-light-into-the-chinas-gray-zone-20240808/7735346.html。
⑤台湾亚洲交流基金会：“2024台菲特种搜救研习营开幕：台菲携手深化消防合作，共筑亚洲区域韧性”，2024年9月10日，https://www.taef.org/doc/1300。
⑥美国之音：“菲总统证实新增供美军使用的一个军事基地位于面向南中国海的巴拉望”，2023年3月22日，https://www.voachinese.com/a/philippines-us-base-announcement-20230322/7015968.html。
⑦法新社：“美菲外长防长2+2会谈：“两国关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牢固”，2024年8月21日，https://www.rfi.fr/cn/%E4%B8%93%E6%A0%8F%E6%A3%80%E7%B4%A2/%E5%8D%B0%E5%A4%AA%E7%BA%B5%E8%A7%88/20240821-%E7%BE%8E%E8%8F%B2%E5%A4%96%E9%95%BF%E9%98%B2%E9%95%BF2-2%E-4%BC%9A%E8%B0%88-%E4%B8%A4%E5%9B%BD%E5%85%B3%E7%B3%BB%E8%BE%BE%E5%88%B0%E4%BA%86%E5%89%8D%E6%89%80%E6%9C%AA%E6%9C%89%E7%9A%84%E7%89%A2%E5%9B%BA。
⑧香港新闻网：“最新民调：86%菲律宾人不想牵涉台海冲突”，2024年5月30日，https://www.hkcna.hk/docDetail.jsp?id=100689554。
⑨中时新闻网：“吴钊燮：台湾研议引进更多菲劳 并可申请永久居留”，2023年6月29日，https://www.chinatimes.com/cn/realtimenews/20230629002845-260408?chdtv。
⑩中国人民共和国外交部：《中国人民共和国海警法》，2021年1月22日，https://www.mfa.gov.cn/web/wjb_673085/zzjg_673183/bjhysws_674671/bhflfg/hyfxzhxfl/202303/P020230313590000926661.pdf。
⑪法新社：“美国批准向菲律宾出售F-16战斗机：应对南海紧张局势”，2025年4月1日，https://www.rfi.fr/cn/%E4%B8%AD%E5%9B%BD/20250401-%E7%BE%8E%E5%9B%BD%E6%89%B9%E5%87%86%E5%90%91%E8%8F%B2%E5%BE%8B%E5%AE%BE%E5%87%BA%E5%94%AEf-16%E6%88%98%E6%96%97%E6%9C%BA-%E5%BA%94%E5%AF%B9%E5%8D%97%E6%B5%B7%E7%B4%A7%E5%BC%A0%E5%B1%80%E5%8A%BF。
⑫美国之音：“日本向菲律宾提供一千多万美元的援助 提升其海上感知能力”，2024年12月6日，https://www.voachinese.com/a/japan-grants-philippines-11-mln-in-security-aid-to-bolster-defences-220241205/7888415.html。
⑬新华网：“日媒：日本将卖给菲律宾6艘二手护卫舰”，2025年7月7日，https://www.news.cn/milpro/20250707/00e953928298437894d59f9c3b285047/c.html。
⑭美国之音：“美菲联合声明突出南中国海、台海安全 中国官媒称华盛顿把菲律宾绑上战车”，2023年5月2日，https://www.voachinese.com/a/china-reacts-us-philippines-summit-20230502/7074836.html。
⑮鞠佳颖、吕耀东：“《互惠准入协定》与日菲海洋安全合作的制度化趋向”，2025年1月28日，https://www.crntt.com/doc/256_14835_107010769_1_0207174459.html。
⑯ 美国之音：“澳大利亚与菲律宾签署新双边协定 升级为战略伙伴关系”，2023年9月8日，https://www.voachinese.com/a/philippines-australia-to-sign-strategic-partnership-deal-20230908/7259554.html。
⑰联合早报：“鲁比奥与菲外长通电话 强调美国对菲律宾安全承诺”，2025年1月23日，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world/story20250123-5779192。
⑱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中国同菲律宾的关系”，2025年4月，https://www.mfa.gov.cn/gjhdq_676201/gj_676203/yz_676205/1206_676452/sbgx_676456/。
（全文刊载于《中国评论》月刊2025年10月号，总第334期，P78-87）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