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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年8月24日至26日在法国比亚里茨举行的G7峰会 (来源:EPA=韩联社) |
中评社首尔6月17日电(记者 崔银珍编译)REAIM全球委员会主席、前外交部长尹炳世日前在韩国《中央日报》专栏上发文,称韩美同盟正面临多重难题,新政府应在初期稳妥应对,尤其是在驻韩美军的战略灵活性、韩国的区域安全角色以及美中关系中的立场问题上,应从过去的冲突案例中汲取智慧。文章编译如下:
李在明总统将于15日至17日出席在加拿大举行的七国集团(G7)峰会,此次会议意义重大。这次会议是新政府承诺推进“G7+”进程的重要契机,充当关键的桥梁角色。此外,若能顺利参加本月底召开的北大西洋公约组织(NATO)峰会,他的国际舞台首次亮相将圆满完成。同时,这也有助于今秋在庆州举行的亚太经济合作组织(APEC)峰会的成功召开。
更重要的是,曾对G7和北约持批判态度的美国总统唐纳德·特朗普计划出席此次G7峰会,因此韩美、韩日及韩美日三方首脑会议将能够在更大的框架内讨论当前议题。并且,这也是各国领导人建立个人信任关系的良机,同时将获得更为从容应对包括关税问题在内的外交、安全和经济议题的机会。
当前正处于复合危机,而特朗普第二任期的冲击进一步加剧,使得积累了80年的国际秩序开始动摇,进入剧烈动荡时期。这一影响不仅限于新政府的五年任期,更对韩国的生存与繁荣构成深远影响。在此背景下,如何应对韩美同盟性质及其作用范围变化的趋势,并在韩美之间实现国家利益的协调,成为新政府亟需解决的重要课题。此外,相较于9·11事件后布什政府在全球军事部署重审(GPR)所引发的联盟摩擦,当时(韩国的)政府所经历的困境,此次的风险因素在强度、范围及速度方面更为严峻,遍布各个层面。
美国将朝鲜威胁置于次要位置
特朗普第二任期将中国视为唯一的核心威胁(sole pacing threat)。美国已将战略重点转向军事上遏制并拒绝接受中国对台湾的侵略,因此朝鲜威胁的优先级正在下降。美国国防部的暂定国防战略指南,以及上个月国防部长皮特·赫格塞思在亚洲安保会议(香格里拉对话)中的直言不讳的讲话,正式确认了美国战略重心已转向对中国的遏制。与此同时,美国也在调整对盟友和伙伴国的重视程度。美国要求盟友承担更多责任,应对除中国之外的其他威胁,并愿意承担相关风险。日本、澳大利亚和菲律宾政府已表态加入这一战略方向(即包括美国在内的所谓“SQUAD”)。如今,美国正不断向韩国释放强烈的信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