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道格表示,现在美国大选是更加左翼和疯狂右翼之间的对决,而不再是让选民都不满意的两个老人的对决。这可能使得选民们觉得可能更有必要去投票。拜登退选和美国政治两翼之间选择的激进化已经改变了这场选举。这可能更接近过去几次美国选举政治的基本原则,即美国两翼是非常平均地割裂,比如46%对46%,或47%对47%。任何调整都可能使选举结果产生不同。
包道格表示,民意调查在9月中旬之前并不重要。9月中旬过后,他才会更加注意民调情况。现在预测选举结果还为时过早,但到目前为止,他依然认为特朗普会赢。
即便如此,包道格表示,特朗普的政策很难预测。所有在特朗普第一任拥有官职的人,或者希望在特朗普第二任拥有职位的人,都在鼓吹各种事情,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真正反映特朗普身上体现的东西。对特朗普的行为做出预测总是有风险,因为特朗普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他是一个困惑、矛盾、自以为是的领导者。特朗普不是从意识形态或原则出发,而是从个性出发,更加不可预测。我们从一些前官员或有望是未来官员所采取的不会真正得到特朗普支持的立场,来判断特朗普的政策,这可能会让所有与特朗普打交道的人感到惊讶。
那么特朗普第一任中许多“反华鹰派”,如果在特朗普第二任内再获得重要位置,会怎样影响特朗普的对华政策?包道格认为,特朗普的对华政策有其“内部矛盾”。有一天特朗普可能会很具交易性;另一天,他可能认为,其政治优势不是意识形态,而是广泛的反华立场。包道格不认为可以通过观察特朗普的支持者来假设特朗普自己的政策什么様,他本质上是不可预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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