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时期的蓝博洲开始系统地阅读陈映真的作品。后来又到人间杂志社工作,在这里工作时,因为做“二二八”调查而接触到被湮灭的台湾20世纪50年代的历史,从而对台湾社会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到这时,蓝博洲的世界观就已经清楚了,也真正理解了陈映真说的“个人的问题不是孤立的,是跟整个社会有关的。”
蓝博洲说,那时在台湾社会只有陈映真一个人这样说,其他很多文学家的作品是跟社会无关的甚至是脱离现实的。只有理解了个人的问题和遭遇是跟整个社会结构相关的,才能理解台湾、理解台湾跟大陆的关系。今天两岸问题的根源其实也出自这里。
被排挤在边缘 但比别人更清醒
蓝博洲曾被认为是“战斗在台湾社会的边缘”,在接受记者采访时,他笑称,“我的作品实是被‘排挤’到了台湾社会的边缘。”
蓝博洲表示,“在台湾社会我不是主流,就像在当年的台湾社会陈映真也不是主流。随着当前两岸关系处境变得更差,我只会变得更加边缘,直到两岸关系转向正轨之后。整个台湾的‘去中国化’的环境不改变,我都会是边缘少数。在两岸的不正常历史之下的不正常的台湾社会中,我当然会是少数。但是,我不会因为自己是边缘少数就认为自己不对,我坚信自己走的道路是正确的,我比别人更清醒。”
蓝博洲说,早在20世纪90年代,陈映真在大陆也是很寂寞、很孤独的。但是近年来,随着大陆的发展和反省,陈映真变的越来越不寂寞了,当时的初心也都慢慢找回来了。这也是历史发展的规律,历史的发展是变化不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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