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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学家因“小姐开不了发票”被处分冤不冤

http://www.CRNTT.com   2014-11-03 11:43:09  


中国的科研经费比较集中在名牌大学,而且以国家财政拨款为主
 
  在潘绥铭的作品《存在与荒谬》中,已经交代他采访性工作者主要的方式就是以“嫖客”的身份和她们聊天。对性工作者而言,最值钱的是时间,按“钟”收费,采访小姐会产生费用也是自然。既然会产生费用,就存在一个如何报销的问题。首先,潘绥铭教授的研究对象主要分布在“红灯区”,是偏低端的性工作者,这和能开发票的高端浴场、会所不同,本来就无法给潘老师开发票。其次,如果确实开不了发票,还可以在报销明细里,走“劳务费”的形式,但性工作者属于对个人信息敏感的人群,她们非常不愿意在这样的劳务单上签字。

  在某大学内部的一份科研经费报销规范中,可以发现对于“社会调查”这项开支,需要委托调查公司进行,然后持和调查公司签订的合同和明细来报销。这对于亲自走访、访谈性工作者的潘教授而言,显然又是一道门槛。

  尤其在“真嫖的拿着发票报销去了”的风气下,开不了发票的潘教授更易博人理解

  在潘绥铭教授被行政处分一事披露后,民间舆论并没有一种“反腐反到了科研领域”的畅快淋漓感,而是普遍对潘教授持同情、理解的态度。这是为何?

  就在最近颇引关注的“厦大博导诱奸门”中,当事人还爆出“开房发票在国家课题费里报销”这样的消息。据说在阿姆斯特丹的街头,性工作者都会讲几句中文,最熟悉的两句是“草草草”和“开发票”,所以,当人们看到一个有切实采访记录的学者,因为“小姐开不了发票”而被处分,自然会有“真嫖的拿着发票报销去了,做学问的倒开不了发票”这样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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