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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性看待作为亚文化的“粗鄙”

http://www.CRNTT.com   2014-09-15 14:13:51  


 
相关链接1:专家呼吁抵制粗鄙网络词语

  2014年09月08日 03:02来源:新快报 
 
  新快报讯 为抵制各类层出不穷的粗鄙网络语言,日前,IT老兵、网络红人、中国网络传播学会理事杜红超在“朋友圈”发声,他呼吁大家不要使用粗鄙网络词语。

  粗话脏话伪装成网络语言

  近年来,网络大大拓展了词语的传播范围,加快了语言的传播速度。几乎每隔一段时间,网络上就会出现一些新兴词语。许多新词新语新用法,如“萌”、“赞”、“给力”、“接地气”、“吐槽”等,都是通过网络快速而广泛的传播,而被广大民众认知的。网络语言因轻松新奇、简单易用,在一定范围内有着广泛的欢迎度和顽强的生命力,但也常因低俗轻佻以及不规范的使用而遭诟病。

  据了解,截至2013年6月底,我国网民规模已达5.91亿,而从年龄来看,10岁到39岁的占到绝大多数。 

  很多网络语言是经过巧妙伪装的粗话、脏话,青少年使用不利于他们健康发展。比如“你妹”这个词,朋友间用大多是开玩笑、无恶意,但这个语言本身的攻击性依然存在。 

  “也许很多人都觉得这些都是小事儿,大家也都习惯了,何必那么在意,但作为一个互联网人,至少要从自己做起,抵制这种网络危机,还大家一个纯净的互联网空间。”杜红超对记者说。 

  有些用语低俗轻佻遭诟病

  随着互联网越来越广泛地介入人们的生活中,网络语言也以一种不同于传统语言的方式呈现,并从网上流行进入到网下日常生活中。

  “‘MM’、‘打酱油’、‘杯具’……这些流行于网络的词语频频出现在学生的口头上、作文中,有时还真被这些莫名奇妙的词语难住了。”一位初中语文老师曾抱怨说,一些学生在上课、写作文的时候,会使用一些网络语言,网络词语中有一部分会随着时间推移被淘汰,把网络语言当成日常用语的小学生将来在与他人沟通时就可能遇到障碍。

  但是也有一部分人认为,年轻人最喜欢反传统与颠覆,因此新的词语不断诞生,也逐渐被大众所接受,保持了语言的鲜活性,有一定的积极意义。 

  “在聊天中使用一些网络用语可以活跃谈话气氛,在社交网络上使用网络用语,容易被其他网友理解接受,也容易和朋友拉近距离。”商丘师范学院大二学生李超(化名)告诉记者,他之所以喜欢使用网络语言是因为其短小精悍,比较能表达现代年轻人当下的生活和学习状态及感受。 

  关于网络语言的非议之声也从未停息,为了纯粹地追求娱乐性和引起关注,如“碉堡了”、“蛋疼”等一些网络用语显得粗俗轻佻,故意恶搞,破坏了汉语的严谨与含蓄。 

  网友“幽幽”留言说,“有些词虽然知道是戏谑,但是真的看得人脸红心跳的,确实该扫荡一下。” 

  “尊重别人,尊重自己,咱不在微信中使用这样的粗鄙或亚粗鄙词语好吗?咱转发呼吁下好吗?”杜红超最后在“朋友圈”里写道。他希望,网民们能够自觉远离粗鄙网络语言,共同营造一个和谐文明的网络环境。<nextpage
相关链接2:换个马甲网骂也是负能量 学者呼吁不要用粗鄙网络词语
 
  2014-09-12 09:05:00来源:检察日报
 
  中国网络传播学会理事杜红超在“朋友圈”呼吁大家不要使用粗鄙网络词语。 
 
  随着互联网的日益发达,网络语言已经逐渐从“非主流”慢慢走进大众的视线。有一些网络语言犹如网络词汇“萌萌哒”的词意一样“可爱俏皮”,但有些网络语言恐怕就没这么“萌”了,生活中的脏话、粗话,在网络上换一身衣服,仍然向屏幕那边的陌生人表达着攻击和侮辱。对此,网络红人、中国网络传播学会理事杜红超在“朋友圈”发声,呼吁大家不要使用粗鄙网络词语。杜红超的呼吁在网络上很快成为热点话题,包括《人民日报》在内的多家媒体官微都相继进行了转发评论。
 
  骂辞的席位 
 
  脏话粗口,多用于宣泄愤怒、怨恨的情绪,只要人类还没有进化成机器,脏话就不会从语言中消失,因此脏话几乎是每一种语言必有的组成部分。鉴于时代背景、文化、民族特色和宗教等原因,不同语言中的“骂文化”也大相径庭。如英语口语中常出现的粗口短语damn it(表达愤怒、不快时的咒骂,直译为“诅咒它”),就属于在孩子面前不能说出口的脏话,但其本意在汉语中并没有如此强烈的感情色彩。同理,汉语中用乌龟来形容人表达的是一种侮辱,而在日本这样做搞不好人家还以为你在祝福他长寿吉祥。
 
  在中国,古人虽讲非礼勿言,但詈骂语却古已有之。鸿门宴上那声“竖子”并不比“臭小子”客气,更别提那句“尔母婢也”——在天子的葬礼上,诸侯对着周王室竟说出了这样大失体面的话。且不说周王室是否已经衰败到可以被诸侯王指着骂的地步,骂人的既是贵族,那么百姓口中说的是什么就不难想象了。
 
  鲁迅先生的《论“他妈的”》,干脆连题目都用上了被称为“国骂”的脏话。先生在文中提到,“经史上所见骂人的话,无非是‘役夫’,‘奴’,‘死公’;较厉害的,有‘老狗’,‘貉子’;更厉害,涉及先代的,也不外乎‘而(尔)母婢也’,‘赘阉遗丑’罢了!还没见过什么‘妈的’怎样,虽然也许是士大夫讳而不录。”
 
  当然,我们听不见古人如何说话,对古代汉语仅能通过文字记载来了解,而这些经作者深思熟虑才斟酌下笔的书面文字,通常会过滤掉太过口语化和情绪化言辞。因此除了文学作品刻画人物需要以外,一般的书面作品很少会记载不登大雅之堂的粗鄙语言,上述两例中的言辞虽然无礼至极,但还称不上脏话。
 
  互联网作为新媒体进入人们的生活,成为一种介于口语和书面语之间的交流媒介——键盘输入快于手写,但交流时却需要阅读文字,因此网络语言中的粗鄙语言往往带有自己的特征。熟悉网络语言的人不难看出,所谓粗鄙的网络语言几乎都能在日常生活中找到“原型”,它们也无非是语言中原有的脏话通过谐音、字母代指、转换关键词等方式“委婉”地出现在了屏幕上,表达的意义也多半和“原型”差不多。在半书面语的网络环境里,当同一句脏话换成几个谐音字或者字母缩写时,脏话原有的攻击和侮辱的力度似乎也随之减弱,时间长了,有些“网骂”甚至还成了“卖萌”的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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