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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中国奇迹”的鼻祖

http://www.CRNTT.com   2010-06-12 06:54:51  


  中评社北京6月12日讯/世界杯开幕。南非,这个遥远的国度逐渐映入我们的眼帘。非洲第一的经济规模、良好的基础设施、发达的电信通讯、庞大的交通网络成为南非申请承办成功的资本。1965年,南非6%的人口就拥有全非洲三分之一以上的经济产值。从GDP来看,南非1932年仅为4.66亿兰特,1972年达到150.52亿兰特,到1980年已达592亿兰特。也就是说,南非国内生产总值在1932-1972年的几十年间持续高增长,平均7.3年翻一番……南非的“经济奇迹”着实令人羡慕,但如果与中国对比起来,会发现:这两个“奇迹般发展”的国家,有许多共通之处。

  中国和南非:简直如同“双胞胎”
 
    二元体制与二元结构

  学者常常用这个术语来称呼种族隔离时代南非对黑人与白人的不同待遇。而在中国,人们形容城里人与农民不同待遇的流行说法是“二元结构”。有趣的是,在经济起飞阶段,南非的“白黑二元”与我国的“城乡二元”的人口比例也相当近似,即都在1:4左右。南非经济的特征之一,就是南非的白人比较需要国家的保护,因此他们的公营经济占的比重比较大,1980年公营部门占全国固定资产的58%,占产值的26%,出口占50%以上。而在种族隔离时代,南非黑人占人口的3/4,个人收入只占1/4。白人和黑人的工资之比接近4:1。在这样的情况下,南非的特征就是白人和黑人各自内部的阶级分化都很不发达,南非的白人内部比较平等,黑人内部差别也不大,但是黑白之间的差别非常之大。在改革之前,中国也有很类似的现象,就是城里差别不大,农村差别也不大,但是城乡差别非常之大。
 
    流动工人与农民工

  南非经济起飞的支柱制造业主要靠黑人劳工,当局要他们在城里只打工不安家,把户口留在“黑人家园”,因此给他们的官方称谓是“流动工人”。而我国经济起飞的支柱制造业主要靠“农民工”,之前,有北京大学某教授说这个称呼不好听,郑重建议改称“流动工人”。按照南非种族隔离理论家的说法:他们进入城区“只是暂时性的,而且是出于经济原因。换言之,他们只是作为找工作的人。”我们的“农民工”不也正是如此吗?他们不也有“候鸟”、“两栖人”之称吗?把中国的“农民工”称号换为南非的“流动工人”,真可谓是“英雄所见略同”。不仅如此,作为“二等公民”,他们还必须随身携带特殊证件,以备随时检查,唯一的区别就是南非办暂住证是不花钱的,中国办暂住证是要花钱的。

    有序的城市化与有序流动

  南非曾经把一切“城市化弊病”如贫民窟、脏乱差、治安问题等等都归咎于黑人进城,从而对黑人厉行管制,并且成为种族隔离时期的重要“国策”。当局经常以整顿市容、惩治“擅占”为名进行整治。而在中国,类似的概念叫做“有序流动”。南非把打工者住的简陋棚屋叫做“违法擅占”,中国则叫做“违章建筑”,为了社会稳定,中国对于农村人口进入城市,设立了许多阻碍。但和南非比,中国的“驱逐流动劳工”更有手段,也更有效率:南非一次驱逐几万人就“骇人听闻”,深圳一次“梳理”就赶走了百万人,南非还要驱逐数年才得手,深圳4个月就大功告成了。更关键的是,南非立法虽是恶法,毕竟很少朝令夕改。就像“通行证法”虽坏,持了通行证毕竟就不会抓你。但就像我们有了“三证”逢到“敏感时候”还是会被“收容”一样,在“拆除违建”问题上当局也是随心所欲,今天自己设立“安置区”,明天又说那是“违章建筑”,横竖都是他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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