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以条令法规为牵引,督导能力生成。2020年3月,美空军条令制定和教育中心发布《空军条令说明1-20:美国空军在联合全域作战中的作用》,首次将该作战概念纳入条令体系。2020年12月,美国国会发布《2021财年国防授权法案》,要求国防部长、国防部首席信息官、参联会副主席和各军种高级代表每季度向国会两院军事委员会汇报“联合全域指挥与控制”工作进展、存在问题和解决思路等。
发展前景仍存变数
综合来看,着眼于大国竞争,美军推动“联合全域指挥与控制”作战概念,试图通过构建无人化、智能化作战的新型网络,比对手更快地将决策转化为行动,将信息优势转化为联合全域作战优势。
展望未来,该作战概念的实践运用面临不少挑战。帕克也坦言,美国防部严重低估获取权威数据的重要性,“联合全域指挥与控制”计划一旦实行,美国防部不仅需要可持续的能力、工具和程序来获取数据,而且需要密集的人力资源支撑体系运行。
此外,外界普遍认为,“联合全域指挥与控制”作战概念存在作战需求难明确、系统构建难统一、军种利益难平衡、作战体系难防护等诸多硬伤,实践前景仍不明朗。可见,美军要创建一个真正的“联合全域指挥与控制”网络,消除武器系统之间的兼容冲突,实现跨军种的联合协作能力,还有相当漫长的路要走。
值得注意的是,“联合全域指挥与控制”是美军继“网络中心战”之后,在联合作战领域的又一次“脑洞大开”,且针对俄罗斯等战略对手的意图十分突出。未来,该作战概念是否与20世纪80年代“战略防御倡议”(又称“星球大战”计划)一样,成为美军“战略诱骗”的工具,有待持续观察。
来源:中国国防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