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大家的兴奋相比,赵杭启的心情是复杂的,他心里清楚,“相声讲究‘说学逗唱’,要想演好绝不是件容易事儿,必须要下狠功夫、拿出点‘狠活儿’。”
白天要训练,“喜颜社”队员们只能晚上抽时间加班排练。为了不影响战友们休息,他们就在库房里找了一个“隔间”,夜深人静的时候,大家悄悄排练,只对口型、表演肢体动作。
3名队员中,中士赵锡洋排练最投入,每次排练随身携带的小本本上都记得密密麻麻,练完就寝后仍意犹未尽。
“本来高原缺氧就很难入睡,自从赵锡洋学相声后大家更难以入睡了。”班里战友笑称,小赵说梦话都在斗词。
“喜颜社”初次亮相,是在11月底作战支援营的集体生日晚会上。“部分同志手机成瘾,出现很多问题,比如记忆力减退、视力下降、心思不集中。”他们以此为原型创作了相声《手机》,既寓教于乐,也想听听大家的点评。
“肢体语言不够丰富”“动作拉不开,有点小家子气”……初次演出结束,战友们直言不讳提出许多建议。最让赵杭启受不了的是,搭档张浩唱歌总跑调,还经常忘词。
“再掉链子就别练了!”性子急的赵锡洋干脆不留情面地送上批评。迟迟突破不了“瓶颈”的张浩也很内疚,他很清楚一场精彩的相声演出对其他两位队友来说意味着什么——
赵杭启为了提升演出观赏性,每天利用业余时间自学吉他弹奏,指尖渐渐磨出了厚厚的老茧;赵锡洋听说练瑜伽可以让身体变得更灵活,就在网上购买了瑜伽课程,每天熄灯后偷偷加练……
“实在迈不过‘脸皮薄’这道坎儿,一站在观众前心跳就加速。”对照自己“上不了台面”的表现,顶不住压力的张浩主动找指导员何孟泉诉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