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美国国务卿布林肯计划与东盟国家外长后续举行的虚拟会议虽受到大肆宣传,但最终因技术问题未能办成。拜登倒是给菲律宾总统罗德里戈·杜特尔特打了电话,但那主要是为了挽救出于一己私利而打造的防御联盟。
更重要的是,美国已通过行动表明其当务之急在其他地区,即中东、俄罗斯和欧洲。即使在亚洲,美国的主要利益似乎也是巩固与日本、韩国的联盟关系,以此作为对抗中国的“堡垒”。
更糟糕的是,在东盟国家看来,华盛顿倾向于支持把所谓“四方安全对话”作为其在该地区推行安全政策的借助手段。对于渴望对地区安全事务发挥“核心作用”的东盟来说,这是一种冒犯。
根据问题的轻重缓急,美国不得不持续专注解决自身问题。美国现在刚刚开始在新冠疫情外交方面赶上来,但东南亚地区只是美国全球努力的一小部分而已。
此外,所谓“美国价值观”也在不断失去吸引力。很显然,美国的治理体系存在诸多缺陷。中美安克雷奇会晤期间,布林肯承认美国治理体系存在缺陷。
美国在外交领域有很多需要弥补之处,预计美国会在未来几个月为此加大工作力度。8月举行的东盟地区论坛以及11月举行的东亚领导人峰会将为此提供契机。但美方的努力或许微不足道,抑或为时已晚,抑或太过出于一己私利而无法产生重大影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