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国劳动者建立公平的国际贸易体系
长期以来,全球贸易体系一直未能兑现其对美国工人的承诺。太多的公司急于将工作外包,太多国家违背承诺,成为诚实和透明的合作伙伴。COVID-19大流行表明,由于停机和短缺给工人和消费者造成了混乱,使我们的公共卫生应对工作更具挑战性以及过度依赖全球供应链的风险。特朗普政府未能站在工人一边,并与中国展开贸易战,他们没计划获胜——在这个过程中给美国农民、制造商、工人和消费者造成了难以置信的困难......
民主党将对中国或任何其他试图通过操纵本币汇率、将钢铁和铝等产品倾销到我们市场或提供不公平补贴来削弱美国制造业的国家采取积极行动,我们将面对中国和其他国家行为者窃取美国智慧财产权的努力,并要求中国等国家停止针对我们公司的网络间谍活动。
我们将取消特朗普总统的税收和贸易政策,这些政策鼓励大公司将工作运送到海外,并逃避缴纳公平份额的税款。如果公司关闭其在这里的业务,并外包工作,我们将收回任何公共投资或从纳税人获得的利益。我们将立即采取行动,通过与盟国合作,以最强有力的立场与中国谈判,修复特朗普总统的鲁莽政策给美国农民造成的损害。
气候变化
我们将促进气候责任制,动员统一战线,防止像中国这样的国家将污染外包给其他国家。
防扩散
我们将在现有基础上,与中国等新崛起国家进行军控协议谈判。
民主与人权
民主党人认为,宗教自由和信仰权——或不相信——是基本人权。我们绝不会利用保护这一权利作为歧视的掩护。我们反对将“宗教自由”政治化的美国外交政策,我们谴责世界各地针对宗教少数群体的暴行——从ISIS对基督徒等的种族灭绝,到中国对维吾尔族和其他少数民族的大规模拘留……
全球经济和贸易
民主党人认为,如果美国不与盟国和伙伴合作,制定全球贸易条件,中国将为我们塑造全球贸易条件,美国工人阶级家庭和中产阶级将为此付出代价。因此,我们将与盟国合作,动员全球一半以上的经济力量与中国对抗,从最强有力的立场进行谈判。
民主党人认为,为美国工人而战也意味着要打击全球腐败,我们将把反腐败作为我们外交政策的重中之重。
亚太地区
作为太平洋大国,美国应该与其盟国和伙伴密切合作,促进我们的共同繁荣、安全和价值观,并塑造正在展开的太平洋世纪。
民主党对中国的态度将遵循美国的国家利益和我们盟国的利益,并借鉴美国力量的来源——我们社会的开放性、经济的活力以及我们联盟的力量,以塑造和执行反映我们价值观的国际准则。削弱这些优势不会使我们“对中国强硬”。这将是送给中国共产党的礼物。
民主党将明确、强大和一贯地推动我们对中国政府行动有着深刻的经济、安全和人权问题的关注。
民主党将保护美国工人免受中国政府的不公平贸易行为的影响,包括操纵汇率,并受益于与美元的汇率不一对一、非法补贴和智慧财产权盗窃。我们将团结世界各地的朋友和盟国,反击中国或任何其他国家破坏国际准则的企图。
民主党人认为,中国的挑战不是主要的军事挑战,但我们会阻止和应对侵略。我们将强调我们对航行自由的全球承诺,并抵制中国军队在南中国海的恐吓。民主党致力于《台湾关系法》,将继续支持和平解决符合台湾人民意愿和最佳利益的两岸问题。
民主党不会与习近平主席站在一起反对香港自治, 而是支持公民的民主权利。我们会全面执行《香港人权和民主法》,包括制裁官员、金融机构、公司及对削弱香港自主权负责的个人。我们将利用《维吾尔人权政策法》提供的工具,使全世界团结起来,谴责将100多万维吾尔人和其他少数民族拘留在中国集中营中。
民主党人将奉行这一战略,而不诉诸于自我挫败、单边关税战争或陷入新冷战的陷阱。这些错误只会夸大中国的重量,过度军事化我们的政策,伤害美国工人。
美国必须有信心对待我们与中国的关系——有信心领导国际社会的努力, 回击恶意行为, 同时在气候变化和防扩散等共同关心的问题上寻求合作, 并确保中美竞争不会使全球稳定受到威胁。
欧洲
我们相信欧洲是我们管理与中国竞争领域的天然合作伙伴,并将努力制定共同的优先事项、战略和工具。正如我们齐心协力对抗共产主义和应对全球恐怖主义一样,我们将与欧洲一道应对气候变化的生存挑战。
综上所述,两党在对华问题上有高度共识,共同感受到中国在经济、价值观和安全的威胁; 也同意美中是既有竞争也有合作的对抗者,须要避免进入战争状态的敌对关系,但是在态度和做法上,民主党基本比较温和、理性和科学,更会避免军事上的冲突,也更致力于发掘在下列领域的合作机会⑯:气候问题、抗疫问题和维护二战后建立的国际机制,等等。对中国的挑战是如何避免西方反中统一战线的建立。
由于民主党是保护民权的政党,在中美人文、学术交流和在美华人工作领域不会像庞培奥之类杯弓蛇影地将一切都看成可能是为中国利益服务。此外,也不会那様地高估中共统战及宣传领域的影响力,事实上特朗普政府的一些做法反而令许多人看到美国的言行矛盾,更同情中国。然而,这也是一个迫使中国检讨须要改进许多工作的良机。
在更深的一个层面,他强调的为工农谋福利政策与中国现在强调的不忘初心、为人民服务,难道不是高度的心灵契合?另一个方面,中国强调贸易自由化,市场自由化、加强引进外资的措施,又与美国的资本家,特别是高科技公司的利益一致。这些矛盾再次指出如何平衡全球化与主权国家保护弱势群体义务的冲突。期望美中两国在这个问题上更深地交流,这是改善两国关系的重要基础。
五、拜登政府对华政策的可能重要人物
拜登团队对华政策的重要人员大多与奥巴马任职的团队有关,综合各方面的报道〔17-20〕,下面这些人将发挥重要作用。
A.贺锦丽Kamala Harris:副总统,由于拜登年纪大,相比于一般的副总统,她绝对会有很大的发言权。她的家庭和成长背景与奥巴马非常相似,都是父亲是黑人留学生,母亲受过高等教育,年幼时父母离婚,由寡母带大,瞭解东方文化。她是一位强调人权的政治人物,她对中国在新疆及香港的措施上有尖刻的批评。但是她政治上发迹于旧金山,深刻瞭解华人的感受,必然认识到美中关系的复杂性,在一些大的议题上,如地球暖化问题,与中国合作。她反对特朗普的对中关税措施。主张与美国盟国联合面对来自中国的挑战。
B.沙利文Jake Sullivan:美国前国务卿希拉里的高级政策顾问,前副总统拜登的国家安全顾问。他认为中国硬实力的崛起是“积极心态的自然结果”,“中国非凡的发展不是美国外交政策失败的结果, 而是其自身成功的结果”,美国应该“尽我们所能,促进和鼓励中国的崛起, 支持中国的崛起”。作为拜登的假定外交政策或国家安全首长之一,沙利文也强烈反对遏制中国的力量,“中美两国应该共同努力, 扩大我们可以在防扩散、气候变化、全球经济和其他许多领域进行的合作”。
C.布林肯 Antony Blinken:他与拜登的渊源可以一直追溯到近20年前两人在参议院外交关系委员会共事时期。 自那时起,布林肯就一直是拜登在外交事务上的臂膀。 在奥巴马政府时期,布林肯先后担任了副总统拜登的国家安全顾问和总统奥巴马的副国安顾问,并在2015至2017年间担任国务院副国务卿。 布林肯还是一家为企业提供地缘政治和政策谘询的公司——WestExec Advisors的创始人之一。这家公司的业务包括“在战略竞争时代管理和中国相关的风险”,为美国企业在中国市场的经营活动提供策略建议。目前,布林肯已从这家公司暂时离职,进入拜登2020竞选团队,任高级外交政策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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