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说,特朗普本来也是强硬人物,当初就是为了协助自己在处理全球几个焦点问题中落实贯彻自己的强硬政策,而邀请被贴上“极端的好战分子”、“鹰派中的鹰派”和“战争狂人”标签的博尔顿作自己的近身幕僚。因而特朗普在任命博尔顿时,就宣称“这就是我想要的人”。但意想不到的是,骄纵惯了的博尔顿,却是“妹仔大过主人婆”,不知自己是何物,竟然要“尾巴摇狗”地指挥特朗普。倘是有益有建设性的作为,虽然仍然是不尊重特朗普的犯忌,那倒也是罢了;但偏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许多建议甚至自把自为地推动的事项,都是冲过了头,与特朗普在竞选时作出的“自古自家门前雪,不理他人瓦上霜”承诺“离行离列”,可能会威胁特朗普争取连任的前景,坏了特朗普的大事。在经警告几次无效后,特朗普终于要他“躝斯趌路”。因而特朗普在宣布炒掉博尔顿的推特文中特别强调,“白宫再也不需要他的服务”、“我强烈不赞同他的许多建议”。
博尔顿与特朗普之间的政策矛盾,虽然主要是在国际大战略的范畴,但也牵涉到“大两岸”--太平洋两岸的美中关系,和“小两岸”--台湾海峡两岸的两岸关系。早在他在小布什时代出任美国驻联合国大使时,就在《华盛顿邮报》发表题为《重估一中政策——与台湾更密切的军事关系有助于反制北京的好战》的文章,声称针对中国大陆大秀军事力量的举动,美国必须采取符合二零一七年的策略,不仅要重新审视“一个中国”原则,而且还要扩大对台军售,甚至重新派美军驻台,以此强化美国在东亚的军事利益,并称依据美国国会在一九七九年通过的《台湾关系法》,美国可以扩大与台湾的互动,不需要另外洽谈新的防御协定,也不需要组成完全的军事联盟。
博尔顿支持台湾“自决”,在二零零七年访台时曾主张美国应该跟台湾恢复全面的“外交关系”,他认为这符合美国的最佳利益。他更早在一九九四年时,就主张美国应支持台湾成为联合国的完全会员;李登辉发表“特殊两国论”时,博尔顿也表示支持。二零一二年七月,博尔顿在与时任民进党主席的苏贞昌会面时曾表示,台湾具有完整的“国家定位”,应该有资格参与联合国、成为会员;台湾有领土、首都、政府、有自由民主的社会,他期待台湾未来加入联合国及其他联合国架构下的组织;他说,台湾应该积极扩大国际参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