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飞龙表示,在香港国安法之下,尤其在全国人大决定有关香港民主规范的最新的法律框架之下,以往的揽炒式拉布以及通过议会来追求完全自治和“港独”的危险政治游戏已经结束,新的政治游戏规则、规矩框架正式确定。如果香港反对派不能与时俱进,不能据此调整选战立场和议员行为规范,就只能在政治上日益边缘化和出局。
“现在的问题是香港的反对派如何适应新的民主游戏规则和法律框架,其适应的结果也会影响到香港民主政治如何再出发。现在留任的立法会议员以建制多数占主导,这给建制派出了一个大难题,在反对派拉布以及对抗的压力结构性消解的情况下,他们如何向香港市民和全世界展示,他们也可以是民主派,他们与政府之间不是简单的应声虫和橡皮图章的关系,而是也能够在基本法之下体现出立法对行政在宪制上一定的制衡功能,能够理性地辩论,能够对政府提出的拨款、法案进行合理和富有质量的审议,展现出代议政治代表的能力素质,从而取信于香港市民,也为未来立法会的选举打下扎实的民心民意基础。”田飞龙说,当建制派在短暂的时空中要唱政治独角戏的时候,独角戏的段位要求反而变高了。香港市民会自然而正当地期待:现在是你的舞台和你的镁光灯,请跳好你的民主政治舞蹈。这对建制派如何政治重生,如何去覆盖以及争夺原来由泛民所垄断的香港民主的话语权、议会制衡的话语权以及广泛的中间选民资源和基础,是一次重大的挑战,也是一次关键的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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