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大学国际关系学院、中国西部边疆安全与发展协同创新中心副研究员王隆文说,从国际卫生法领域来看,之前国际卫生大会上,总书记提到中国现在正在开发疫苗,一旦开发成功投入市场,中国愿意以相对较低的价格让欠发达国家去购买疫苗。这在理念上,和现有的国际卫生法是不一样的。目前国际卫生合作的一个很大的问题是,知识产权的高标准和药品的可及性之间的矛盾。因为知识产权是私人权利,主要是掌握在发达国家手里,发展中国家尤其是欠发达国家,大量的民众是买不起一些特效药品的。后疫情时代,中日韩可以形成三边协定,促进东亚区域国际卫生法的发展。比如在信息通报上,一旦发生可能对外输出的疫情,三个国家及时相互通报。第二,要解决药品的可及性问题,是否可以在紧急状态下,对药品实施强制的知识产权许可,以较低的价格流入疫情严重市场,这种行为可以从履行企业社会责任的这个框架上去做合法性解释。还有在公共卫生事件的防控当中,援助的药品、相关的医疗器材,在海关通关的过程中可以简化流程。上述措施可以形成一个完整的三边合作框架。这可以认为是东亚觉醒的一部分,或者说为亚洲的区域卫生法发展提供了契机。它适应了我们的时代所需,虑时代所急。
《朝日新闻》论说委员古谷浩一表示,习主席对日本的访问将会深刻影响东北亚格局;虽然受疫情影响,此访何时成行尚不能确定,但他认为有四项因素超越了时空限制,对双边关系持续产生影响:第一是国内政治问题。纵然有观点质疑,为什么不在疫情初期中止中国公民入境,但这些问题仍然与习主席访问有密切联系。古谷先生认为,双方目前努力的重点,还是促成习主席尽早访问日本。同样重要的还有国际环境,而美国因素无疑最为关键。日、韩虽然同为美国盟友,但二者并未炒作“中国责任论”,在香港问题上也比欧美国家更为克制。与之相关的还有经济问题,中日经贸关系一直十分紧密,对双方关系也长期发挥正向作用。
因此,古谷先生提出,国民感情因素在东亚关系中最为复杂。出于三个原因,日本国民对中国长期有一种“害怕”的印象:中国军费的增长牵涉到安保问题,所谓间谍问题关系到日本国民生命安全,中美关系则奠定结构基础。三个因素共同作用,使日本对中国的印象难以改观。古谷先生引用前任首相大平正芳的比喻——“除夕”和“元日”的区别,指出了日本与中国既相似、又相异的特点,呼吁双方增进了解,处理好两国关系,造福两国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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