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民族音乐:
在保护基础上创新
一系列翻唱令腾格尔备受关注,有些人认为他已经失去了老艺术家的姿态。对此,他心里是否纠结过呢?腾格尔表示“不会”,“这是一件非常轻松愉快的事,这不是我在翻唱以后受到喜欢才这么说的”。实际上,他还翻唱过崔健、刘欢的歌曲,但最后人们都记不住,“这个有些遗憾,我也不是一定要唱最红的歌,我可以唱任何人、任何类型的歌,这个东西还是要看情况”。
最近,他也发布了自己的原创单曲《黑红》,曲风跳脱、造型搞怪,试图接近当今年轻人的审美,但火爆程度不及预期,传播度不如他的翻唱作品。他坦言“原创和翻唱一样难”,“我翻唱不是模仿别人,而是在二度创作,越是经典越难翻唱,创作需要给它注入一个新的生命力”。
此外,腾格尔对中国民族音乐依然有着浓厚感情。15岁时,他上内蒙古艺术学校最初学的是舞蹈,由于跳舞需要每天早起练晨功,两个月以后,他顶不住了,跑到教务处哭诉,校方安排他学三弦,后来他还留校教三弦。这次在《国乐大典》的舞台上,他用三弦与乐队合作演出,效果得到观众大赞。听改编过的《二泉映月》时,他直呼:“听不够,需要单曲循环。”对于民族音乐的发展,他的观点与翻唱有异曲同工之处,“在保护的基础上创新,比如二胡等很多乐器已经流传了这么多年,这些就要保留好,我们的编曲要创新,许多先进的手法都可以运用到乐器里面来,希望它能跟上时代的节奏一起前进”。
谈创作计划:
再写草原题材难突破
采访中,尽管已经历过太多类似场合,但腾格尔没有谈笑风生、金句迭出,也不如网络上期待的那样“萌”和“皮”,他甚至有些紧张和羞涩,似乎不太轻易向外界打开自己的内心。这种状态和他从小在草原长大有关,那会儿身边只有草原、天空、牛羊,适合一个人安静冥想。他透露,1985年,他从天津音乐学院毕业分配到中央民族歌舞团,做到了副团长,在那之前,自己一直生活在草原上,“我出生的地方就是原来我父母的家,现在父母没有了,可是那片草原还在,那就是我父母亲的家”。
现在,腾格尔常住北京,平时有机会就回草原,和老朋友吃牛羊肉、喝酒就是很幸福的事,“那里还种了一片腾格尔林,有人打理着,每次回去都感觉很放松,因为环境非常安静,但长时间待着不太行,需要适应”。被问及是否计划再写草原题材的歌,他直言:“不一定,因为我以前写过很多关于草原的歌,现在写会有一些重复,也很难打破框架,或者说很难超越《天堂》。”
来源:广州日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