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预计中美之间未来会发生下面五件事:
第一,我认为拜登团队想要为不断恶化的中美关系设置下限。
第二,无论如何强化围绕技术和数据的竞争,拜登团队之后与特朗普之前所做的都是一样的,但拜登将做得更有策略。
第三,拜登政府希望同中国在三个领域展开特朗普团队此前不愿意进行的合作:控制疫情,重启经济,避免生态环境灾难。
第四,拜登政府将尝试与合作伙伴(尤其是欧洲和日本)合作建立合资企业,尽管这一过程会比之前更加艰难。
第五,拜登政府不会想让共和党人觉得他们对中国示弱。因此,从人权、安全到经济问题,拜登政府都将采取政治激励措施。对于像新任国务卿托尼·布林肯,或者国家安全顾问杰克·沙利文这样的人,他们自然会希望与中国进行外交往来,但他们还将希望与中国进行战略竞争。这一点将是一个有趣的政治挑战,因为拜登政府要在这种情况下考虑重启中美关系。
宋国友:对中美两个国家来说,全球经济协调是非常重要的,其次是全球气候变化。我相信,拜登在应对气候变化方面是认真的。倘若他是对的,那么中美两国在这个问题上可以做很多事情,并在诸如新能源、绿色金融等领域进行协调。
我认为,中美两国应该做点什么来使两国关系恢复到特朗普上台前的状态。我知道尽管有些事是无法改变的,但有些政策需要恢复到之前的样子,比如有关竞争的政策。眼下中欧已完成了投资协定谈判,虽然我不知道拜登会对此做什么,但是在我看来,将来中美会有更多竞争,包括技术层面的竞争。
吴心伯:在中国,我们认为,与美国的关系是合作与竞争——我们既是合作伙伴,也是竞争对手。然而,当美国将这种关系描述为战略竞争时,以及最近几年我们听到美国人是如何谈论中国的,协调合作已不再是这种关系的一部分。
中美应开展合作,重置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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