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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智者对话:郭震远活出真实人生

http://www.CRNTT.com   2014-05-06 00:29:42  


2005年8月,郭震远在云南丽江玉龙雪山留影。(翻拍照,郭震远提供)
 
  文章批改回来,三个奇怪的分数把郭震远给看傻眼了。按照当时的5分制,李老师一共给他批了三个分,第一个4分,圈了。又批了一个5-,圈了。最后批了一个5+。遇到这么诡异的事情,他当然难以克制住自己的好奇,拿起试卷就往李老师那跑。李老师见到他就笑,说知道你会来问。刚开始给你打4分,是觉得读后感没有这么写的,但文字还好。可是再看又觉得有点道理,所以改成5-。后来翻来覆去地想了又看,觉得很好,所以给了个5+。这样的肯定对他来说,弥足珍贵。他很感谢,创意的火苗在自己的生命中燃起时,没有被一股脑地灭光,而是幸运地遇到了一位好老师帮他护火,让他的文章在不落入俗套上有了启蒙。他在《论和平》这本书的自序中也提到了,将近三十年的研究生涯,从来都同样认真地对待每一篇内部研究报告和公开文章,努力争取每一篇都在一定程度上具有新意。

  文革结束,郭震远考上了第一批研究生。经历了在工厂工作的文革十年,能够再次重返校园的他非常珍惜这样的学习机会。他说,“当时,真是渴求各种新知识。”他对模糊数学非常有兴趣。虽然数学本身是精确的,但是客观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不可能是简单的一是一,二是二,或非黑即白。他给《模糊数学》杂志的主编写信探讨有关模糊数学的定义。没想到,他却结识了一位怪才老师。

  头顶破帽子,身着中式对襟棉袄,中间还有一块发亮的油光,这是郭震远对怪才吴老师的第一印象。比他大10岁的吴老师有着让他惊叹的经历,20岁武汉大学数学系毕业保送研究生。57年,导师被打成右派,他因为站出来为老师辩护而成了极右。后来下放农村20年,仍然没有放弃过对数学的钻研。他曾对郭震远说,“我们观察任何事物都是一种不同程度的模糊化也叫简化,但是过分的简化又可能歪曲。”

  “这两句话,真是让我一辈子受益。”郭震远说,模糊化一直是我们观察事物和认识世界必不可少的过程。就像鸟瞰一样,从空中看大地,发现地球是一个球体。鸟瞰本身就是一个模糊化的过程,因为远距离观察,所以看不见细节,却可以把握总体。但是过分的模糊化又可能造成歪曲。从环境转到国际问题的研究,郭震远从来都强调抓大势,总体把握。同时,在把握大势的前提下,处理好大局和细节的关系。

  七、工厂自学29门功课  无书不欢的学霸

  大学时代的郭震远是一个个性十足的学霸,本科38门课全是优,成为了他们系60多年来第二位成绩全优的学生。功课对于他来说,十分轻松。相比其他同学,他多了很多看其他书的时间。同时,也形成了他爱思考、爱挑战更喜欢不按常理出牌的习惯,用他的说法就是“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在我这混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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