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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亚中:用中华文化解“主权”纠葛 | |
http://www.CRNTT.com 2012-07-01 00:36:20 |
西方知识体系的国家“主权”观 所谓“主权”并不是个“先验性”的概念,它是在历史的发展中经由政治的需要而被建构出来。 1648年西伐利亚条约以后,这个地球上的政治体就进入了一个以“民族国家”为主体的运作方式。英文World一词指的是在这个地球上的“世界”,组成这个世界的政治体的主体被选定为“国家”,而不再是教皇、自由城市或其它政治体。所谓“国际关系”也是“国家”与“国家”间的关系。“主权”与“国家”间划上了等号,即只有“国家”才有“主权”,拥有“主权”的才能称得上完整的国家。 西方国际法形成于1648年西伐利亚条约,“国家”成为了国际法的主体。现代国家的一切基本要素都已在欧洲主要国家体现。国家对内拥有属地和属人的最高权,对外则坚持“绝对”、“至高无上”、“独立”,“排它”、“平等”、“尊严”、不承认在其之上具有“最高权威”的存在。国家的“最高权威”是什么?政治学者将它命名为“主权”。 随着西方向全世界的扩张,“国家”等同于“主权”的概念普遍为全世界所接受,并成为国际法的重要部分。 由于“国家”与“主权”两者为一体,因此,在西方知识的语汇中,“统一”与“独立”涉及“主权”重组问题,两者完全是“政治上”的事务与需要,没有所谓“历史目的论”的问题。“维护国家‘主权’完整”、“争取“主权”独立”均为政治上的立场,或许有民族主义、意识形态的需要,但是并不是一个民族历史文化记忆的一部分,这些“政治上”的立场,往往与领土、经济、人口等有形的利益挂勾,而成为遂行其政治目的的一种方式而已。 这也是为什么“现实主义”一直是居于西方知识体系中的主流,政治人物思考与采行的首要手段。一个以追求或维护“绝对”、“至高无上”、“独立”,“排它”性“主权”的国际社会,“权力”自然是必须引用的工具。所以,一个以“主权”国家为主体的世界,必然是一个权力政治的世界,也必然是一个崇尚强权即真理的世界。 从西方的知识体系中可知,在两岸关系中,如果我们掉进了“主权”的陷阱,就必然会接受“权力政治”做为解决争议的选项。但如此一来,解决问题的希望就变得很渺茫了。因此,我们必须要舍此途径,从中华文化中另寻他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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