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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姻法出台让爱情变为买卖?(上) | |
http://www.CRNTT.com 2011-10-10 14:45:23 |
上海周末 9月24日,国庆假期前的最后一个周末。Jolin很早就来到了自己的舞蹈教室。今天是学员们的Party Night,她希望一切都显得完美。这个新近搬入的舞蹈教室,看起来还显得颇为单调。 这是一个特别的夜晚,因为在周六晚上还能跑出来跳舞和玩耍的人,一定都是像自己一样的剩男剩女。Jolin已经习惯跟他们在一起享受生活了,他们当中很多人都事业有成,过了适婚年龄,但是茕茕孑立。 这是一群心甘情愿被剩下的男女,他们在生活中不需要他人扶持,也不愿承受家庭的重担,工作的时候像机器,不工作的时候像动物。 偶有圈子里的人擦出火花,结成连理,到最后总是会成为一个闹剧。结婚在这个圈子里,就像一件被诅咒的事情一样。“性自由、消费主义、成功学这三粒男人的毒药,却成了剩女的春药”。 Avril试图介绍她另一个剩男朋友接受采访,她开玩笑说:“你可以问他,到现在,一共睡了多少女人。如果他说记不清了,那是实话。如果他说80几个,那也是实话。如果他说8个,你替我扇他一巴掌。”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被剩得这么潇洒。29岁的李升,也是因为愁嫁而在朋友的介绍下,去学社交舞。李升是一名大专教师,平素能与男士接触的时间并不多。由于李升是上海本地人,她现在还跟父母生活在一起,被照顾得无微不至。 “你已经跟你的父母结婚了。你身上一点求偶的味道都没有,看起来安详得就像是个孩子他妈。”李升朋友的这句话,损得她心如刀绞,“男人在哪里?男人在任何地方,就是不在你父母的家里。” 李升愿意答应去学跳舞,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一部叫《黑天鹅》的电影。女主角妮娜原本是一位家法严苛、压抑性欲的芭蕾舞者。为了演出那只魅惑的黑天鹅,她不断异化自己的性格、身躯和灵魂。当妮娜最后成功的时候,李升泪流满面。 “结婚是否也是一件需要我如此折磨自己的事情?”她并不确定。《经济学人》曾有一项调查显示,在2003年,北京月工资在5000—15000元的女性中,有一半的人未婚。其中,又有一半人认为没有必要结婚。但是在中国,单身仍是一种被社会“敌视”的生存方式。 今年7月的第一个周末,刚到舞蹈课堂的李升,拘谨得像一座蜡像。下意识地就退到了墙角,双手抱胸当壁花。偶然也有男士主动来邀请,但李升发觉,其实自己对于学社交舞的大部分男人并不感冒。 这些男子过于轻佻,曾有人刚在周六跟她换了手机号码,周日就发短信来说“我好想你”,李升说,她看到短信时,都快要吐了。 在李升父母的观念中,谈恋爱就是要一次成功的,不然就没有必要谈。“他们并没有把谈恋爱当做是一件需要学习和练习的事情。以为就像开水龙头一样,打开水就来了。” 李升的妈妈从很早的时候,就开始为女儿物色相亲对象。从今年6月开始,她瞒着李升转战到了人民公园相亲角。这个始于2005年8月的周末相亲活动,一直延续下来,年年火爆。拿着子女相片相互交谈的老年人成为了公园里奇特的一景。 这里是属于爸爸妈妈的另一种“上海周末”,大部分的家长瞒着自己的孩子,每到周六周日,就赶到这里来,参加每周一次的例行婚配集市。上海的婚姻市场,是全国最顶尖的“丈母娘市场”,就连本地的相亲节目,也想出请丈母娘站台的鬼点子。 “你儿子有房吗?”、“什么位置的?”、“房贷多少?”……各种各样直白的生意,让神圣的婚姻颜面扫地。有位气急败坏的母亲,一度在相亲角情绪失控,“我还能有什么要求,是个男人嫁出去就好了。” 李升偶然知道了妈妈在人民公园拿着她的照片到处兜售,气得在家大闹了一场。“你何必要把我摆到摊上去,就等着别人走过来看上一眼?你女儿很实惠的,是吧?我是白菜吗?我不结婚了,我这辈子都不结婚了!” 李升的妈妈被吓坏了,“早知道这样,当年在大学里就让女儿谈恋爱了,高中的时候就应该让她去谈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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