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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的“摊牌时刻”在半年之后 | |
http://www.CRNTT.com 2011-02-02 09:05:12 |
首先,街头抗争者的群众基础差,组织构成复杂,难以形成合力。 此次街头运动的主要组织者,是自由派的“4月6日运动”,但自由派所依靠的城市中产阶级、知识分子,在埃及8000万人口中属于少数,自2日开始的街头抗争,按照组织者最乐观的宣布,也只有“9万网民”参与,而外国观察家则估计有1.5万人参加,这个数字虽已是1983年以来最大规模的埃及自由派抗争,但和穆斯林兄弟会动辄数万人的宗教集会相比已逊色不少,在埃及人口中更是极少数。正如法国《解放报》1月26日文章所指出的,除了“瓦夫德自由党(PLW)”外,各反对党都谨慎地远离骚乱,巴拉迪的声望虽隆,却也仅限于自由派之中。 最初,穆斯林兄弟会谨慎地避免卷入,甚至驳斥政府“兄弟会挑起事端”的指控,直到“晚祷愤怒”开始前,他们才开始呼吁支持者“上街去”,但正如《法兰西晚报》援引当地媒体人士的分析所指出的,穆斯林兄弟会的卷入也许“正好帮倒忙”,因为这会让自由派因进退两难而感到尴尬,也会削弱此次运动在海外的好感度,诚如这位媒体人士所质疑的——标榜自由变革的巴拉迪,该如何应对标榜政教合一、教法治国的穆斯林兄弟会伸来的援手? 其次,“一步到位”的“愤怒”面临曲高和寡。 由于受突尼斯事件的影响,埃及此次街头运动“一步到位”,从一开始就针对穆巴拉克政权,而正如许多分析家所言,大多数埃及人的不满,仍停留在经济、社会层面,关注的是衣食住行,而不是什么“推特革命”,过于政治化的目标反倒欲速则不达,事实上突尼斯的街头事件,也并非一开始就直面最高层。 不仅如此,和突尼斯不同,埃及的互联网普及率尚不足10%,且宽带少,窄带服务质量也不稳定,据埃及Orascom电信控股公司CEO萨维里斯在国际电联世界电信展的报告,埃及移动宽带的年增长率仅不到2%,甚至远不如非洲平均速度(2009年高达92%),手机普及率虽达到53%,但这是建立在电话普及率低下(不到20%)的前提上,诚如一些埃及人所坦承的,在埃及,“能上网的也就是能上街的”,其群众基础显然不如突尼斯。 突尼斯政局的变化,关键在于原政府、执政党内部发生分化,军方撤回对本。阿里的支持,而在埃及, 1954年从军的穆巴拉克牢牢掌握着军队,政府和军队内部缺乏有力的挑战者,据欧洲1台援引目击者的话称,周二的街头抗争,1.5万示威者面对的,是迅速集结的2.5-3万军警,这表明穆巴拉克的国家机器运转正常。 更值得注意的,是美欧等国对埃及和突尼斯不同的态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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