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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在哪里?——读余秋雨《我等不到了》

http://www.CRNTT.com   2010-07-03 10:08:57  


余秋雨
  中评社北京7月2日讯/2004年,余秋雨的《借我一生》由作家出版社出版后,众多读者对它的真实性有过许多质疑和批评,对此,余秋雨曾经信誓旦旦地辩白:“《借我一生》全部可信,因为真实性是非常重要的一点。自己所写的是父亲,母亲,外公和祖母,不可能在长辈面前说假话。另外,书中提到的很多人还活着,包括一些同学和朋友,而且书中都有名字,所以不可能造假。”(余秋雨2006-08-23作客新浪嘉宾聊天室谈新书及封笔事件实录) 
  
  2010年5月,余秋雨的新作《我等不到了》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他在《作者说明》中这样写道:“原来一个小小家庭的历史,也有无限可校正的余地”、“于是就有了眼前这本书。有了它,《借我一生》可以不再印刷,尽管它在篇幅上还不到那本书的一半”。两相对照,该叫人怎样理解? 

  封笔七年之后,他要重新改写自己的“一生”了。出版社换了,书的题目也不一样了,“《借我一生》可以不再印刷”了,卖不掉的就回炉吧。他的历史将在“纯手工写作”下被“刷新”,笔者以为,余秋雨又一次开始了“故事新编”之旅。 

  他在海峡两岸经贸文化论坛上说,“中华文化的历史,就是‘君子’斗不过‘小人’的历史”。在这种思想支配下,余秋雨的这本新书弥漫着按捺不住的内心的怨恨。 

怨天尤人 

  在《作者说明》中,他借一位教授说,“什么一生,你和妻子近十多年的经历最为惊心动魄,但你显然顾虑太多,写得不清不楚。” 

  余秋雨回首过去,这十多年来,真是灾难深重。可谓“惊心动魄”,寒天吃冰,点点滴滴在心头。他首先把一切责任归之于天,是谓“怨天”。 

  在笔者的观察中,余秋雨说话做文章,喜欢上纲上线,凡事好往大里说。他首先把所有姓余的明显毫不相干的名人都拉来充祖先,“凭一种难以表述的直觉,我猜我家应该是余阙、余渊之后,是从安徽流徙到浙江来的”(《我等不到了》6页)。一个所谓的著名学者,认祖归宗居然如此不靠“谱”。他平白无故地总结出余氏“都是灾难中的生存者,因此绝不给别人增添灾难”。“这个清清朗朗地顶着一个‘人’字的姓氏,无法想像为什么自己的一部部家谱全都变成了灾难史”(《我等不到了》7页)。 

  他莫名其妙地叩问历史学家闻所未闻的历史:“在十三世纪的马蹄血海中,为什么一切对立面的终端都姓余?为什么最后一面破残的军旗上都写着一个‘余’?为什么在战争平息后一切邀功论赏、荣华富贵的名单中却又找不到余?”(《我等不到了》6页) 

  他自问自答:“今后还会这样吗?可能还会这样。这是余家的命。”(《我等不到了》7页) 

  当然,这也是余秋雨的命。 

  “让他们闹吧,灾难是我的宿命”(《我等不到了》214页)。 

  “灾难是我的宿命,有一系列隆重的安排,其中一项就是承受诽谤”(《我等不到了》262页)。 

  所谓诽谤,就是“他们闹吧”。他所受到的批评全部都是诽谤,批评者给他带来的是灾难。 

  于是开始“尤人”,矛头指向批评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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