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前台湾社会种类繁多的“独”派组织中,除了政党型组织外,还有不少以政团组织为形态的“台独”组织存在。这一类台独组织不以政党形式存在,而是以政治团体的形式出现,在台湾社会扮演起鼓吹宣传“台独”、抗争凸显“台独”以及侧翼护卫“台独”等功能。
第一节 理念宣导型“台独”组织
还有一类完全属于理念宣导型的“台独”组织。这类“独”派社团组织长年所做的一件事,就是要在台湾社会进行“台独”思想和理念的宣导与传播。长期以来,尽管“台独”势力在台湾地区有了较大的发展,但整个台湾社会的主流民意对“台独”主张及其理念仍然存在较大的顾虑,加之当前台湾现行“宪政”体制之限制,以及中国大陆及国际社会的普遍反对,都足以彰显“台独”主张与台湾主流民意期待有背道而驰之落差。尽管如此,“台独”主张者仍然把台湾民意支持度不高的原因归咎于宣传不足,以至于使民众产生对“台独”的某种恐惧情绪。尤其是一些“台独”论者宣称,即便台湾政治民主化已有三十多年,台湾社会对“台独”的误解仍然较深。因此,需要在台湾社会进行“台独”的思想教育与宣导,从而逐步让台湾多数人接受并支持“台独建国”的主张,以及自觉参与到“台独”的行动中来。尽管在台湾社会一般人看来,他们的想法与作为无非是天马行空,不切实际,但“台独”势力仍然心不甘情不愿。
从台湾目前诸多的“独”派组织的章程规定及实际活动来观察,其实所有的“台独”组织,无论是智库类、媒体类,甚至基金会或政党等,都有一个共同的特性,就是在扮演和发挥着宣传“台独”理念的功能。即便对于这些“独”派政治组织或社团组织而言,进行“台独”的社会宣导或许并不是其本质和主要工作,只是其附带的功能,但其对台湾社会的影响客观存在。当前有关理念宣导型的“台独”组织中,有代表性的主要是史明的“独立台湾会”、“台独”大旗队等等。
相较于其他类型的“台独”组织,理念宣导型“台独”组织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的特点:一是组织的能见度较低。理念宣导型“台独”组织的一个重要特点就是其新闻能见度较低,这些组织在台湾社会所引起的关注度并不高。换言之,这些组织虽然期待在台湾社会扮演起“台独”理念宣传之角色,但由于其主张与现实社会脱节太多,与絶大数民意期待有不小的落差,所以在台湾社会受到的关注度并不多,也不为台湾主流媒体所重视;二是宣导方式老套。理念宣导型“台独”组织的活动方式比较单一和老套。以“独立台湾会”这个“独”派组织为例,该组织数十年的活动方式并未有什么样大的进展,还是以电台宣传、出版杂志、车队游行、研习班、内部例行聚会,以及读书会、举办台语文班等为主。这些活动其实比较传统,无法跟上快节奏的台湾社会的变迁,较难吸引到支持者尤其是台湾年轻人。加上这些组织惯用的意识形态之说教方式,早已与台湾目前的现实政治有较大的不同,注定其支持者的群体范围相当狭窄,始终无法突破同温层,无法争取到更多的受众认可与支持;三是人员老化严重。随着网络社会及新媒体时代的到来,“独”派组织已无法有效吸引到台湾年轻人的兴趣与参与,这也使得这些组织较难有老中青的传承和发展,组织的发展明显缺乏活力,这是此类“台独”组织发展的最大困境。理念宣导型“独”派组织比较重视理念,以及“台独”的发展脉络等有关历史,但年轻人对这些知识与论述相当陌生,毕竟时代已久远,和年轻族群无法产生有效的连接,这也是新旧世代的困境;四是论述没有新意。“台独”运动在台湾及海外发展已逾数十年,但“台独”论述在过去几十年里似乎并无实质性发展与突破。“台独”论者的核心主张及理论阐述,仍然是以20世纪40年代战后的论述为主,即所谓的“台湾民族论”、“国际托管论”、“台湾地位未定论”等等,这些论述本身与在历史上或是现实中都站不住脚,过去一直就无说服力,也无法取得突破与创新,这也是当前“台独”运动的最大理论困境;五是严重缺乏资源。任何一个政党与组织要进行思想上的启蒙或宣导,都需要庞大的社会动员与投入才行。而这些“独”派组织显然缺乏这方面的财力、物力与人力。即便是在民进党执政时期,“独”派组织也无法获得这方面的资源支持,最多是舆论及精神面向的支持而已。毕竟民进党是台湾地区的主要政党,该政党的主要目标是选举与赢得政权。与“独”派组织的期待有一定的落差。以“独立台湾会”为例,该组织返台后的行动主要聚焦在两个策略上:一是透过电台、车队宣传理念,并做小规模的组织工作。史明曾经将这种小规模的组织工作解释为“培养火种、准备的阶段”。但由于人数少、资源少、孤立性,在整个意识型态光谱中的边缘位置,同时将自身视为革命团体也影响着他们的知识传播形式。虽然他们亟欲对外界传播“台独”理念,但各种限制让他们的工作相当程度是作为内部的消费之用。尤其是其诉求与外界缺少互动,倾向在一群熟识的人际网络中传播。也使得其很难获得较多的社会支持与资源。从根本上说,台湾民众对这类组织的支持度不高,根源还在于其内心认为它们成不了事。
一、 严密型组织
在形形色色的“台独”理念宣导型组织中,其运作各具特色,既有严密型组织,也有松散型组织。“独立台湾会”、“台湾青年成长团”、“台湾独立军”、“台湾民族革命党”、“台湾卫组”等组织属较为严密型组织。
(一)“独立台湾会”
“独立台湾会”无疑是一个较具特色的独派团体,该组织强调信奉“台独”大佬史明的论述,其组织运作也较为严密。
“独立台湾会”,简称“独台会”。它是“台独”团体之一,由“台独”大佬史明在1967年6月于日本东京创立。史明,本名施朝晖,其父亲参与台湾文化协会,与蒋渭水,林茂生有往来,其母则出身台北士林施家大户。史明于1937年赴日本早稻田大学攻读政治,受社会主义思想影响很大。1967年史明联合台湾民族独立党、台湾自由独立党、台湾共和党、台湾独立阵线以及他自己的台湾公会等团体筹组“台湾独立联合会”。但因辜宽敏及黄昭堂的“台湾青年独立联盟”、张春兴的“台湾独立总同盟”不愿加入而宣告解散,史明于同年创立“独立台湾会”,发行“独立台湾”月刊,提出“主战场在台湾”的口号。
“独立台湾会”虽然成立于海外,但是史明认为“台湾独立”的主战场还在是岛内,他多次派员返回台湾开展活动。由于1967年“独台会”成员颜尹谟因涉及“林水泉事件”被捕、1974年“独台会”成员郑评因卷入“企图刺杀蒋经国未遂”案而遭处决等事件的接连发生,也使“独台会”组织在台湾岛内产生了一定的动员能力。1991年5月爆发的“独立台湾会”案就是一例。1993年随着台湾岛内政治情势的转变,史明偷偷潜返台湾,并将“独台会”海外总部迁回台北,继之在高雄、台中、嘉义、新竹等地分别成立联络处。设有“大众冰室”、“大众槟榔摊”、“大众计程车合作社”,并在全台拥有20余辆宣传车,每逢周六、周日即外出广播宣传。1996年,“独台会”在台北正式设立“大众广播电台”。
“独立台湾会”的思想宗旨为“台湾民族主义”,强调“‘台湾独立’就是台湾人出头天作主人”。要求“打倒中华民国政权、消灭外来殖民体制”。“独立台湾会”与其他“台独”运动团体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独立台湾会”一向强调大众参与的重要,认为大众是“改革的原动力,建国的主力军”。而前后参与“独立台湾会”训练的台湾独立运动者即有800多人。“独立台湾会”在日本东京成立之初,强调以革命斗争的路线,推翻当时统治台湾的国民党政权。“独立台湾会”回到台湾后,在政治主张方面,相对和缓一些,将民族资本家及中小企业等纳为其运动与争取的对象。目前“独立台湾会”除明确主张“台湾是中国一部分”的说法系虚构外,还强调应尽早推翻“中华民国”殖民体制与特权,同时达成建立“台湾国”之目标。
“独台会”除主张台湾民族主义、坚持“台独建国”外,也是“台独运动”中少见的左派路线团体,它也强调社会主义。早在20世纪70初“保钓运动”发生后,“独立台湾会”于1971年4月25日发表“致钓鱼台行动委员会的一封公开信”,声明钓鱼岛及其附近岛屿是台湾的领土、领海。
在所有的“台独”政治团体组织中,史明是第一位提出统一战线概念的“独”派政治人物,他强调各种路线、体制内外的合作,并从大众路线着手,向台湾底层社会传播“台独”的论述。这是“史明派”与其他“台独”派别的最大区别所在。正是由于史明的左派色彩,被视为“独”派阵营中的异类现象,也使史明与其他独派势力的往来较少,长期遭受主流“独”派的排斥。随着史明的去世,该组织的影响力日落千丈。
(二)“台湾青年成长团”、“台湾独立军”、“台湾革命军”、“台湾卫组”
“台湾青年成长团”、“台湾独立军”、“台湾民族革命党”、“建国广场”这几个组织则有某种程度的网络关系。“台湾青年成长团”和“台湾独立军”的部分成员原本均属“建国广场”这个“独”派组织,后于1996、1997年间先后退出。“台湾民族革命党”则是由“台湾建国运动组织”(以下简称“台建“)延续而来。期间也曾改组为“台湾卫组”。
“建国广场”是1995年台海危机期间由林山田、傅云钦、卓荣德、杨汝椿及叶国兴等人成立,初期以在台北市政府前演讲为主要活动,后来林山田因为在一次“罢免国代运动”中理念不合退出,并先后加入“建国会”、“建国党”等“台独”政党组织。1996年卓荣德也退出并自组“台湾青年成长团”,“建国广场”改由傅云钦主持,并设有“建国广场电台”。除了广播电台外,“建国广场”的属性倾向为“机动示威性”的运动团体,较频繁地针对特定议题、突发事件时进行示威抗争,因此,见报率较其他团体高,但该组织的运作方式是临时性动员。
“台湾青年成长团”是卓荣德于1996年退出“建国广场”后自组的一个团体。卓荣德在台湾大学哲学系毕业后曾至《首都早报》担任编辑,后担任“台建”的文宣组长,他和“台建”的渊源很深。在“建国广场”于台北市府前演讲时期,卓荣德时常对到场演讲来宾批判,作风特殊。“台湾青年成长团”成立后在淡水设有“青年之声”电台,发行《青年之声》月刊,团体内并有读书会及台语文班。该团体虽然在抗争等行动上不如其他团体激烈,但也有不少“台独”论述出自自于该团体。
“台湾独立军”(简称“TIA”),又称“铁仔队”。是1995-1996年间由一群经常活跃于台湾街头运动的“台独”人士所聚焦而成。由于这些人大多都相识于街头抗争运动中,街头经验让他们深感基层群众经常成为“被宰制的资源”,因而自行成立团体,自主性地举行活动,并支援各种街头抗争活动。
“台湾民族革命党”则由“台湾卫组”在1997年改组而成。其负责人为朱世纪。1940年出生的朱世纪,在台湾大学法律系毕业后,于1964年留学日本。在日留学期间,曾组“台湾学生联谊会”,幷发行中文版的《台湾文化》,朱世纪在1992年回台后,持续从事街头抗争与“台独”理念宣传活动。朱世纪返台后积极和“台建”成员建立关系,试图重建逐渐式微的“台建”,并于1996年成立“台湾卫组”,其多数成员原属“台建”,但也涵盖其他组织,如包括“建国广场”,“台湾独立军”及“建国会”的成员。这些团体的界线并不分明,许多人同时参加数个团体的活动。跨团体参与的情形不少。一群积极的参与者通常频繁在各个团体之间走动,但这并不表示跨团体参与的情形是普遍的,这些团体间还是有一定程度的区分,并表现在对各自团体领导者权威的认同,例如“独台会”的史明,“台青”的卓荣德,“群众之声”的张金策,以及因为不同的领导者所衍生出来的路线差异都存在。
(三)台湾基督教长老教会
台湾基督长老教会是台湾的一个基督教教派,是基督教新教的教派长老宗,也是普世教会协会的成员。台湾基督长老教会最先是1865年6月16日由苏格兰的马雅各医生代表英国长老会在台南开设医院开始;台湾北部的传教工作则是加拿大长老会的牧师马偕博士在1872年3月7日从淡水开始。马偕在台传教29年,建立60所教堂,并创立牛津学堂(今天的台湾神学院、真理大学前身)。
1951年3月7日,南部的英国长老教会和北部的加拿大长老教会合并成立“台湾基督长老教会”。1971年12月29日,台湾基督长老教会发表《台湾基督长老教会对国是的声明及建议》,建议台湾当局全面改选“中央”民意代表。1973年3月20日,海外牧师黄彰辉、黄武东、及林宗义医师在美国发起“台湾基督徒自决运动”。1977年8月16日,台湾基督长老教会发表《人权宣言》,吁请台湾当局“使台湾成为一个新而独立的国家”。此为当时台湾地区首度以团体形式公开发出“台湾独立”声音。在组织及制度上,长老教会有一个总会和一个因历史因素存留至今的大会(称为北部大会);而遍布全岛的中会直接由总会管辖。目前共有22个中会,包含11个平地中会、15个原住民(少数民族)中会/区会(规模不到中会),以及1个以客家族群为主体的中会。目前全台共有1277间教会,信徒总人数高达25万多人,主日聚会人数约10万余人,为台湾最大的基督教宗派。
长老教会注重教育,在南部创办长荣大学、长荣中学、长荣女中,在北部办淡江中学、真理大学、马偕医护管理专科学校、马偕医学院及圣经学院。同时分别在南、北、东部设立台南神学院、台湾神学院、玉山神学院。除注重教育外,长老会在台湾尚有行医传教的传统。北部教会开拓者马偕以替人拔蛀牙作为传教手段,后来并在淡水开设偕医馆(即今之马偕纪念医院),南部教会开拓者马雅各本身即是医师,除传教外并在台南开设医馆,亦即后来的新楼医院,中部地区也有彰化基督教医院进行医疗服务工作。媒体宣教部分,台湾基督长老教会辖下的台湾教会公报社于西元1885年发行了全台湾第一份报纸,时至今日,该社的两大代表出版品-每周发行的《台湾教会公报》及《耕心周刊》皆为台湾教会界重要的刊物。近期开播的“新眼光“电视台,除了服务台湾岛内外的基督徒之外,并以全体公民为关心对象。
长老教会在台湾地区是一个“台独”意识形态色彩非常浓厚的宗教组织,长期以来,与民进党及“独”派政治团体之间的互动比较密切。因而在政治实务上支持台湾本土意识强烈的政党及其候选人。目前长老教会的负责人是薛伯赞,他是台北中会的牧师,南门教会出身。
(四)台湾教授协会
台湾教授学会简称“台教会”,于1990年12月9日创立于台北。创会时期会员为83人,首任会长为林玉体,它是一个结合学术界人士,致力于实践“台湾独立”运动建国目标的“独”派组织。“台教会”会员依其专长及意愿分为人文、法政、社经、科技、环保等五个学术分组。会员大会为“台教会”最高权力机构,其下设执行委员会。
尽管台湾教授协会不是典型意义上的智库机构,但该组织却有智库的某些典型特征:一是该组织具有智库的平台功能。平台是现代智库最重要的功能之一。现代智库除了研究之外,更为主要的则是帮助智库汇集资源,这种资源包括学术研究,还是可以作为意见交流和政策网络的促进场所。“台教会”由于其鲜明的“独”派意识形态色彩,加上经常举办各种座谈会、学术研讨会,同时积极参与台湾的各项社会运动,它本身已成为台湾本土“独”派色彩浓厚的品牌,加上该组织经常与意识形态偏緑的智库机构合作,其平台效应不容忽视;二是“台教会”本身也有发挥某种人才库的功能。由于“台教会”鲜明的緑营意识形态,它为緑营吸引了不少青年知识分子,不但为緑营政党及智库做一些研究,而且这些緑营精英未来有可能会成为民进党执政时期可以使用的人才;三是发挥新闻媒体的效应。现代智库是新闻媒体的数据引述的权威来源,新闻媒介经常引述智库及其人员的观点及看法,这样可以显示信息来源之权威。此外,智库也在电子和出版媒介上扮演着公共政策和发生重大事件时的解释角色。“台教会”也非常注重这一点,该协会从2008年2月开始,每周都会邀请学者专家撰文,在网络平台持续发发表对时事的观点,其内容多以建立“台湾主体性”为主,并对台湾的历史文化发展,政治和社会现况以及涉及台湾的国际事务做分析与评论,另外对台湾的未来提出愿景和论述,以此来吸引特定緑营媒体的关注。
“台教会”成立以来的会长名録如下:
二、松散型组织
对于多数理念宣导型的“台独”组织而言,其本身的组织运作并不严密,而是呈现松散运作的模式。这类组织以“台湾独立建国大旗队”、“群众之声”等为典型代表。
(一)“台湾独立建国大旗队”
“台湾独立建国大旗队”,简称“大旗队”,它本身不是一个正式登记造册的社团组织,也不是一支队伍,而是意图在台湾社会形成鼓吹“台独”的一场运动。该运动的背后鼓吹者是“公投护台湾联盟”的总召集人蔡丁贵。早在2012年11月,“公投护台湾联盟”展开全台 36天的“环岛苦行救扁行动”,高举“台湾人救扁义勇军”的大旗,这次行动之后“台独”势力开始采取非暴力的方式展开活动,以表明自己的政治主张和统“独”立场。它最早是从台北市人流最为密集的西门町开始,后来扩大“台湾独立建国大旗队”的街头活动,公开向社会大众表明自己的政治主张,这个活动逐渐持续扩展到新竹、台中、台南、高雄 、嘉义、中坜及屏东等9个大队,每逢周六、周日下午,“台湾独立建国大旗队”在当地的火车站广场或街路边人流比较密集的地方,向民众请安问候。根据“台湾独立建国大旗队”的宗旨,只要有共同的“台独”理念和主张,就可以加入其中。该运动大力提倡“独立公投”。“大旗队”常年固定在台湾各县市人流最为聚集的地方,通过举旗等阵势来宣扬“台独”理念,也时常出现在本土社团举办的各类“台独”活动之中。台北西门町“大旗队”队长是默羽,桃园的“台湾独立建国大旗队”队长是余能生。“大旗队”已成为宣传“台湾独立建国”理念的推销员,由于该组织的主张脱离实际,其在台湾社会的影响力非常弱。
“大旗队”的理念与主张:
台湾不是中国的一部分
二、台湾是台湾人的国家
三、台湾人是台湾民族,不是中华民族
四、台湾还不是一个独立的国家
五、中华民国在台北是流亡政府殖民体制
六、不承认涉及台湾主权之国共和平协定,与中国签订之和平协定是中国幷吞台湾的投降协定。
七、虚构的“九二共识”是中国幷吞台湾的陷阱
八、台湾独立建国运动就是台湾民族自我解放运动,也是草根公民的民主运动,,不必有体制内与体制外的分别
九、非暴力抗争是台湾独立建国运动之战略与战术的最高指导原则与纪律
十、选举活动是非暴力抗争宣传与检验扺抗独裁体制运动成果的手段之一
十一、推翻流亡政府殖民体制,完成台湾民族独立
十二、台湾住民自决,建立新而独立之民主主权国
(二)群众之声
原为群众杂志社,1993年由张金策成立。张金策出生于宜兰政治世家,生父曾参与文化协会、农民组合等团体,其父亲也为早期党外人士。青年时期的张金策曾在李万居的《公论报》担任编辑,目睹《自由中国》杂志以及筹组反对党等政治事件。30岁时张金策以党外人士身份当选礁溪乡长,两年后遭国民党停权,之后到台湾参与“党外”杂志《台湾政论》之编辑工作。1975年底张金策为“党外”人士郭雨欣助选,遭囚刑4年。1977年张金策偷渡至纽约,并在海外期间担任“台独”联盟宣传部长和劳工部长。
1993年张金策返台,结合“北区政治受难者联谊基金会”(简称“北基会”)的部分成员,成立了“群众杂志社”。群众杂志社从1993年3月至1994年4月共发行《群众》杂志13期,期间在各地各种举办了60几场小型演讲,参与环保、劳工、农民、校园等弱势团体抗争活动,并在基层选举中辅选特定候选人。1994年发行“群众之声”电台。该组织主要透过杂志、演讲 、电台、选举和抗争等进行理念宣传,同时也强化组织工作,让潜在参与者透过读书会及座谈会等深瞭解其“台独”理念。
三、网络型组织
网络型组织力图避免直线型结构和职能型结构在信息沟通和组织指挥上的局限性,在组织中建立一种纵横交错立体沟通的组织结构。这一模式的主要特点在于系统协调。通过以统一的组织总目标为参照系,制定各相对独立的分目标,并开展活动,以确保整个组织能够围遶总目标协调有效的运行。网络型“台独”社团组织常常会针对某一特定议题而突显“台独”理念的独派组织团体。如“台湾公民参与协会”、“台湾共生青年协会”等等。
(一)“台湾公民参与协会”
该组织的成员是一群在2014年柯文哲竞选台北市长时期的“公民顾问团”成员所构成,这群人于2015年12月27日在台北市NGO会馆,举办“台湾公民参与协会”成立大会。首任理事长是何宗勋,陈明里担任秘书长,纪政担任名誉理事长。协会希望能够透过由下而上的公民参与,一起建构台湾社会所谓的公共性,落实公民社会的理想。台湾公民参与协会是以非营利为目的的社会团体,以促进“国家民主”的深化与巩固,透过倡议、立法、教育与行政监督,促使政府建立公民参与机制、开放资讯、创新教育、开发公民潜能、并透过公民参与的机制,使得公民可以直接参与政府决策,政府也可以采纳公民的建议,以深化台湾的民主制度。“台湾公民参与协会”拟定的任务主要有:一是推动、监督与评鉴台湾中央与地方各级机关,落实建构公民参与制度、教育与行动;二是推动公民参与之游说修法与立法、并举办相关研讨;三是积极串连国际组织,促进全球公民参与。该组织是一个意识形态色彩偏向“独”派的团体。
“台湾公民参与协会”理事长为何宗勋。“顾问团”成员包括台湾本土政治人物及学者,如李登辉孙女、台湾综合研究院副院长李安妮,“中研院”社会所特聘研究员萧新煌,以及緑营学者曾建元、张国城、吴建忠等。
(二)“台湾共生青年协会”
“台湾共生青年协会”的前身是“共生音乐节”,于2012年在台北市成立。该组织要求推动校园的转型正义,撤除象征威权的清除工作,加速推动台湾校园内的讨论与人权教育,深化对“二二八”事件的教育与宣传。2018年台中在地青年也成立了“中部共生组合”,借由读书会,参访、梳理出中部地区有关的“二二八”故事,并在台中举办“共生音乐节”。2019年3月,共生音乐节向台湾相关部门申请完成组织登记,成立“台湾共生青年协会”。首任理事长为李思仪。该组织主张台湾的教科书增加对“二二八”历史教育的篇幅,增加台湾史的比重,加强日本史的比重,减少中国史,在民间推广本土观的历史教育。同时将共生的理念推向全台湾,让在地的青年一起挖掘家乡的动力。
“台湾共生青年协会”是一个青年“台独”组织,具有明显的反中反共属性,其成员包括部分在校学生以及社会青年等。
(三)李登辉民主协会
李登辉民主协会是由前“台独联盟”负责人张灿鍙、彭百显等退出民进党的泛緑人士创立的一家緑营智库机构。该机构在2010年2月6日召开“李登辉民主协会”发起人会议。2010年3月13日正式举行成立大会。此后又分别成立南投分会、大台中分会、彰化分会、新竹分会、大台南分会、大高雄分会、台北市分会、嘉义市分会、屏东分会、及新北市分会等等分支机构。其成员主要是一些台湾本土势力,但非国民党的学者组合而成,也属泛緑智库,对台湾政治经济情势做一些分析。其目标是以在台湾民间社会推动李登辉的政治理念为主,扩大对李登辉理念的宣传。该机构举办了各种营队,以吸引人员。例如举办了“北区ECFA种子讲师训练营”、“干部训练营”、“民主领导研习营”等等。智库的会刊是《李登辉民主协会会讯》,每隔一段时间综合整理相关活动内容,向全体会员报告会务发展状况。此外另一份刊物是《民主视野》,以季刊形式发表,邀请专家学者撰文,以本刊传达理念,进而纳为行动方案,以落实深化台湾民主,巩固主权,建立社会公义的理想。
第二节 运动抗争型“台独”组织
随着“台独”思潮在台湾岛内的蔓延,尤其是民进党上台执政后持续推动“去中国化”以及“台独”分裂活动、意识形态教育,在一定程度上为“台独”社会组织、社会团体在台湾岛内的发展提供了相对有利的氛围及政治、经济及社会条件,不少民间社团型“台独”组织出现。这些社团组织本身并无任何的官方背景,其启动资金及运作资金均来自于民间社会,尽管如此,这些民间“台独”民间组织对台湾社会的负面影响较大,它们频繁参加各种社会抗争活动,透过街头抗争大肆宣传“台独”理念,突显“台独”诉求,影响台湾社会的民意走向。
一、传统“台独”社团
传统“台独”社团主要是指一些老派的“台独”团体,其成员年龄较大,多数是由一些老人在主导,成员非常复杂,人员重叠度较高。
(一)“台湾独立建国联盟”
“台湾独立建国联盟”简称“台独联盟”或“独盟”,是一个推动“台湾独立”运动的组织。1970年在美国成立,由四个海外“独立”运动团体以及台湾岛内“台独”组织所组成,包括日本“台湾青年独立联盟”、加拿大“台湾人权委员会”、美国“全美台湾独立联盟”和欧洲“台湾独立联盟”,以及台湾岛内的“台湾自由联盟”等共同组成世界性的“台湾独立联盟”,成为在海外势力最大的“台独”运动组织。随着台湾政治环境的开放与转变,1992年“台独联盟”在美国的总部迁回台湾。目前“台湾独立联盟”的总部设在台湾,另外设有美国本部、日本本部、加拿大本部、欧洲本部及南美本部。“台独联盟”的主张是“正名”、“制宪”、“以台湾名义加入联合国”等。现任主席为陈南天。
(二)“台湾国家联盟”
“台湾国家联盟”是一个“独”派组织,其前身是2004年由李登辉、黄昭堂等人发起的“手护台湾大联盟”活动,该活动的目的是维系本土政权。2008年“手护台湾大联盟”改组为“台湾国家联盟”,推派黄昭堂、黄天麟、姚嘉文、王康厚与魏瑞明为筹备委员,并推姚嘉文担任总召集人。该组织作为“台独”组织,主张“台湾民族”,认为台湾已经形成一个独立的文化体系,并非中国文化的从属或附属,并持续推动“制宪”与“正名”等“国家正常化”等工程。
该组织的总召集人为吴树民,副总召集人为魏瑞明、周福南。其决策会议的成员包括个人身份与社团代表两个类型。以个人身份加入的委员有緑营大佬尤清、王康厚、吴树民、吕芳茗、周柏雅、周福南、姚嘉文、许承道、陈茂雄、陈仪深、黄天麟等人,社团代表则来自台湾教授协会、台北水当当姊妹联盟 、台湾基督教长老教会总会、台湾心会、北社、台湾独立建国联盟、 台湾甘一世纪妇女协会、台湾教师联盟等“独”派组织。
(三)“台湾制宪联盟”
“台湾制宪委员会”于2018年12月25日成立。该组织强调透过研究、论述、宣讲与公众教育,进行“制宪运动”,以凝聚全民共识,达成制定台湾“新宪法”的目标。其使命是制定台湾新宪法。“台湾制宪联盟”是其组织机构,由“独”派大佬辜宽敏创立。政治主张有“推动新宪法”,“建构正常国家”,“研究有关新宪法的制度与规章”,“巩固民主宪政”,“以台湾民义参与联合国及国际社会”等等。
(四)彭明敏基金会
由“独”派大佬彭明敏创办,旨在对台湾所面临之历史新课题以及当前社会诸问题,进行各种研究与讨论。并举办沟通意见,凝聚共识的各种会议。该基金会成立后活动较少,主要主办了台湾文化讲座之类的活动。彭明敏基金会由独派大佬吴礼培和郑义和共同捐助1千万新台币成立。
(五)“台湾国办公室”
“台湾国办公室”是指以王献极、陈峻涵为首的一个“台独”团体。该组织旨在台湾推动“台独建国”运动。其运动名称为“908台湾国运动”,是一个追求台湾“正名制宪”的运动,召集人为王献极。其口号是“生态台湾,海洋台湾,日不落国”。该运动延续2001年成立的“511台湾正名运动联盟”,以落实台湾成为一个主权独立的“台湾共和国”,实施“台湾共和国宪法”为宗旨。2005年5月29日,王献极组织举行“台湾国运动成立大会”,担任总会长。并从8月起展开了“国土巡礼”系列活动。2006年成立台北分部。2008年6月总部迁往台中县。2012年4月王献极回任总会长,宣布冻结其于2008年8月成立的“台湾国办公室”的运作,并于2013年5月发起“511新国名运动大会”,宣称“中华民国已经不存在”,举办撕毁“中华民国”身份证影本及制作“台湾国身份证”仪式,主张以“台湾共和国”为“国号”、制定“台湾共和国宪法”。2014年7月与“台湾独立建国联盟”、“公投护台湾联盟”、台湾基督长老教会、“独立台湾会”、台湾民族同盟、“台湾国办公室”、台湾北社、台湾东社及台左维新等共同成立“台湾独立建国选举连线”。该组织声称“台湾已经是一个主权独立的国家”,“台湾国”的目的和使命就是要让台湾人必须瞭解、认清“台湾已经独立”的事实,并称“中华民国蒋氏流亡政府”对台湾的管理是“非法霸占”。
(六)“台湾社”、“台湾中社”、“台湾南社”、“台湾北社”
“台湾社”的全称是“社团法人台湾社”,是一个强调台湾主体性、以“台湾独立”为目标的台湾社会团体,部分成员来自“台湾北社”、“台湾南社”和“台湾东社”,旗下有“台湾角社”、“台湾客社”、“台湾青社”、“台湾原社”等子社圈。台湾社成立于2006年6月18日,是由台湾北社、台湾南社和台湾东社的部份人士所发起成立,以“维系本土政权”为最高道德标准。前台湾北社社长吴树民出任首任台湾社社长,前台湾南社社长曾贵海出任首任台湾社副社长,前台湾北社秘书长杨文嘉出任首任台湾社秘书长。台湾社筹备时期,台湾社筹备处宣称,台湾社的定位是向陈水扁当局提供法律、财经、文化建设等建言的智库性质的组织。台湾社宣称“我们无法接受半吊子的台独。只要中华民国的国号未除,台湾新宪未立,台独就得继续。唯有成为一个主权独立的真正国家,台湾才能奢言迈向正常化国家”。
台湾中社成立于2000年。它由台湾中部地区四十多位学界、医界、文化界、法律界及社会各界人士,由于看到当时台湾政局的动荡,“核四”兴建问题所引发的政治对立,因此决定汇集中台湾民间力量而创立的。该社的创社宗旨为:1.为台湾的美好未来而努力;2.尊重多元族群之间的差异;3.凝聚台湾的“国民”意识;4.推动现代国家共同的核心价值。
台湾南社的宗旨是建立以“台湾”为主体的教育、文化、环保等公共政策与法治社会改造运动。台湾南社是由上百位南台湾各大学教授、医师、律师、社运团体负责人、文化界人士、牧师、教师、作家等汇集的一股南台湾知识份子社团。其首任社长曾贵海在“台湾南社宣言”中表示,“四百多年台湾移民与被殖民史中,南方人民为了反抗压迫与被殖民,写下许多悲歌与颂诗,是南方人民立足于土地发出的声音与力量”。宣言强调,“南方不仅应成为台湾生存价值的守护者,更应为全世界在亚洲守护二十一世纪人类留给地球的两个普世价值,即‘民主与人民自决权’,而南方正成为台湾及社会守卫这些文明的遗产。”
台湾北社成立于2001年6月16日,声称是为台湾长远未来而努力,以严肃的态度,珍惜族群之间的差异,整合全台的“国民”意识,创造现代“国家”共同的价值核心。其主要的主张有:一、推动民主法治,建立宪政秩序;二、改善媒体品质,健全舆论机制;三、促进国民意识,维护台湾安全;四、提升台湾文化,深化民主、自由、人权等普世价值,建立公民社会。该社现任社长为李川信。
(七)“外独会”
“外独会”的全称是外省人“台湾独立”促进会。1992年8月23日在台北成立。其理念是“在台湾独立建国的行列里,外省人不该缺席”。民进党新潮流系不少外省成员加入,如钟家滨、田欣、周威佑、马永成,成为外独会中最大的派系。1992年海外“台独”运动正盛时,2月10日由旅美外省子弟黄秀华、段震宇、郭树人在美国洛杉矶宣布成立“台湾外省子弟台湾独立支援会”,支持“台独”运动。8月23日,在台成立“外省人台湾独立协进会”后更名为“外省人台湾独立促进会”,成立初期,办理眷村宣讲、成立华语电台等。1996年成立“外独会”网站。“外独会”由于很久没有从事政治社会相关活动,没有会址,没有电话。人民团体法修改后,”外独会”组织目前已经名存实亡。
“外独会”的发起人有江波、李义莲、李健鸿、李世秉、林向恺、周婉菁、周家珍、周威佑、范云、段宜康、马永成、袁嬿嬿、夏子勋、徐光蓉、徐馨生、陆玉琪、陈师孟,张忠栋、崔梅兰、陶秀慧、贲馨仪、黄洛斐、廖中山、赵学鑫、刘一德、钟佳滨、戴鉴、戴俊洋、谭金贤等。目前緑营内部的政治人物,具有“外独会”背景的还有诸如王定宇、梁文杰、姚人多、钟佳滨、林育卉、范巽緑等。
(八)“台湾关怀中国人权联盟”
“台湾关怀中国人权联盟”是台湾地区的非政府组织,2011年5月14日由杨宪宏等人成立。该组织称“两岸的人权和自由方面的落差较大,稳定的两岸关系需要制定相应的人权标准,主张台湾应该用民主人权、自由法治等来跟中国大陆交往,并强调民主、人权、自由和法治是台湾对抗大陆唯一的筹码”。该组织曾鼓吹要将“人权标准”纳入两岸经济合作框架协议的谈判之中。该组织在意识形态上极端反共,在台湾立法机构推动有关“中国大陆人权议题”的相关立法及决议方面非常卖力,
(九)“台湾联合国协进会”
“台湾联合国协进会”是一个“台独”组织,于2003年10月24日成立。该组织的发起人为陈隆志、罗荣光、魏瑞明等。该组织的宗旨为增进台湾人对联合国及其体系的瞭解,推广有关联合国及其教育,提升台湾人的世界观,并参与国际人权保护、人道救援与环境保护等活动,推动台湾加入联合国,成为国际社会的“正常化国家”。该组织由理事长、副理事长、常务理事、监事、秘书长等组成,并定期出版刊物,举办讲座、研讨会及各种相关活动等。
该组织近年来每年9月份都会组织“台湾联合国协进会”宣达团到联合国总部日内瓦进行活动,以宣传台湾加入联合国。
(十)好民文化行动
这是一个“台独”属性较强的组织,成立于2016年。它以厚植公民社会基础,关注人权议题,并办理人权教育相关的活动为主,在台湾社会大肆宣传“台独”意识。该组织由理事、监事、秘书处等机构组成。
二、新兴“台独”社团
除了老派“台独”社团组织外,近年来,台湾社会还出现了一些新的“独”派团体,其成员多以年轻人为主。
(一)“公投护台湾联盟”
“社团法人台湾公投护台湾联盟促进会”,简称“公投护台湾联盟”、“公投盟”、“ART”,这是一个典型的“台独”社团组织,其总召集人为蔡丁贵。该组织作为台湾的社会运动团体,主张对台湾现有的“公民投票法”进行修正,以降低公民投票的门槛,同时主张废除“集会游行法”等。2008年台湾地区实现第二次政党轮替,国民党重返执政,緑营和“独”派势力加大了反制的力道。2008年11月2日,由前台湾教授协会会长蔡丁贵发起幷联合其他“独”派社团组织在立法机构门前静坐抗议,主张通过“两岸监督条例”、“促成‘立法委员’选制合理化”及“修正鸟笼公投法”等诉求。这就是“公投护台湾联盟”组织的起源。为了起到更大的社会关注效果,该组织在台湾立法机构门前长期驻扎抗议、搭建帐篷。在马英九执政时期,该组织参加了多起抗议两岸交流的游行示威活动。如要求ECFA公投,抗议大陆涉台高级干部来台访问等活动中,都有该组织的人马参与其中。民进党蔡英文当局主政后,该组织的活动相当多,诸如组织支持者到中正纪念堂喷漆抗议,并在基隆火车站企图拉倒蒋介石铜像等。
该组织主要强调在台湾社会宣扬“台独”理念,尤其特别着重参与社会抗争运动,是近年来在台湾社会串连、推动“台独”活动的积极组织社团之一。
(二)“台湾守护民主平台”
“台湾守护民主平台”是一个“台独”属性的社团组织。其成立背景与“公投护台湾联盟”等组织差不多。2008年马英九上台后,“台独”势力进行大串连,试图对马英九当局的两岸开放政策进行阻挠与杯葛。2008年11月10日台湾部分学界的“独”派社团组织联署,声援“野草莓”运动,在这个过程中,由台湾学界和社运界的“独”派人士组成了“台湾守护民主平台”这个组织,试图集结台湾“独”派的力量与声势。该组织强调以所谓的知识与言论的力量,观察、纪録、研究并监督台湾的民主发展以及影响台湾民主的内外各项因素,尤其是中国大陆、香港、澳门与东亚地区的民主状况,以协助促进台湾与周边区域的民主发展与巩固,及公民社会的持续壮大。2012年6月,民主平台申请立案为全台性社团法人,为非营利公民团体。至2016年1月共有88位会员,包括多位学者专家、学生、NGO工作者等,并持续参与其他“独”派社团组织的活动,如“公民宪政推动联盟”、“经济民主连合”等数个联盟的倡议行动。
(三)“独立公投人权运动”
“独立公投人权运动”是近年来较为活跃的“台独”社团组织,其实际负责人为“台独”大佬江盖世。该组织的主要目的是在台湾社会宣传“台独公投”的理念,并进行广泛的社会动员。该组织认为台湾未来的“独立公投”共有五个阶段:第一阶段是人权运动。利用世界人权日等重大节日,拿起手机,上传社群网络,为台湾发声——“人民有举行独立公投的权利”;第二阶段是“独立公投权利党纲”运动。推动台湾各个政党,将人民有举行独立公投的权利纳入其党纲;第三个阶段是独立公投条例立法运动。制定特别法律,使人民能够依法发动独立公投,年龄降为18周岁,编列预算,公平媒体资源分配等。第四阶段是“独立”公投辩论。发表“台独”政策白皮书,进行正反方辩论。第五阶段是举行“独立”公投。决定台湾的前途。
该组织在2018年台湾地方选举中,与“独”派组织喜乐岛联盟合作,发起“IR独立公投连线”。其中IR就是“台湾路”(TAIWAN WAY)。 所谓“台湾路”就是,“台独公投”要有在全台扩及民众意识觉醒的行动,要有大规模的宣传,推动台湾当局编列预算,从而使台湾成为一个“新国家”。
(四)经济民主连合
“经济民主连合”简称“经民连”,其前身为“反黑箱服贸民主阵线”,是由数十个曾参与台湾“太阳花”学运的公民团体所组成的社会联盟,这是一个典型的“独”派社团组织。该组织虽然强调关注经济及社会发展领域的议题,但其意识形态非常强烈,尤其对两岸经贸合作持负面的扺制立场。其主张包括拒絶两岸签署服贸货贸协议,扺制台湾加入亚投行,要求限制陆资来台等。
(五)“台湾公民阵线”
“台湾公民阵线”是由台湾社会少数意识形态偏“独”的公民运动团体所组成。该组织于2019年3月18日发起成立,其在声明中强调要“确保台湾主权独立 ,持续深耕台湾民主,永续台湾美丽家园”,打造“自由、平等、团结、永续的台湾共同体”。“台湾公民阵线”成立的背景当然与2020年台湾地区“大选”密不可分。由于民进党在2018年“九合一”选举惨败,致使緑营和“独”派势力对民进党2020年的选举前景充满焦虑情绪,该组织可以说是全台湾“独”派势力的串连和集结。在其发起的声明中,公开提出反对国民党重返执政,反对中国大陆等诉求,强调要针对台湾2020年领导人选举及未来发展愿景提出公民政纲等,其实质就是为了民进党继续执政进行舆论和声势上的护航。目前,“台湾公民阵线”的成员包括70多个公民团体及个人。
(六)“民主维新”
民主维新,原民主斗阵与台左维新,是台湾地区的一个政治及社会团体。台左维新的成立是受2014年“太阳花学运”的影响,该组织于2014年5月3日正式成立,并于2015年11月15日召开成立大会,登记为社团法人,自诩以左翼反压迫作为实现国家正常化的手段。当时的主要目标为“制宪正名独立”,同时也提出反对财团控制、反对威权政治、主张恢复社会正义等主张。2016年8月21日,台左维新与民主斗阵宣布即将合并,当年12月19日正式合并为民主维新。合并为民主维新之后,台左维新之前的很多创始成员退出组织运作,直到2017年10月召开第二届会员大会时,成员已与创立时完全不同,会中通过决议变更组织宗旨为“促进台湾民主发展”,一般认为该组织与2014年创立时之定位角色有所不同。本次会员大会决议从社运路线转型为研究智库,后与台湾教授协会共同主办台湾主体性系列课程,并与不当党产委员会共同主办国际研讨会。截至2018年9月,该组织也未再参与各种抗议政府的活动,而是以各种国际交流活动为主。
民主维新成立后,声称要延续“太阳花”学运后的组织动能,努力推进台湾的“国家正常化”。其目标界定为完成“国家正常化”的三项指标:正名、制宪以及加入联合国等。为达到此目标,需要积极动员年轻人员。
(七) “岛国前进”
岛国前进,常被简称为岛前,是台湾主张“台独”的政治团体,于2014年“太阳花”学运结束后,由林飞帆、陈为廷、黄国昌等多名学运参与者在5月18日发起成立,除了延续“太阳花”学运时的要求制定两岸协议监督条例、对于服贸先立法后审查等诉求外,另还要求增加推动“修正公投法”的公投连署。该组织重在社会运动,组织或参与了多起针对两岸议题的社会抗议活动。
2014年5月22日,针对“立院”加开临时会发出声明,提出“反对临时会常态化”等意见,与反黑箱服贸民主阵线等团体合办“岛屿天光 人民行动”巡逥活动,2014年5月26日在高雄市铁道文化园区举行第一场。2014年6月22日,与割阑尾计划团队一起在新北市板桥区募集废除公投门槛的连署书和罢免“立委”的提议书。2015年6月17日,与公民宪政推动联盟、台联青年军和社民党等社运团体到国民党中央党部前砸鸡蛋抗议,指控国民党绑架修宪议题。2015年10月11日,与经济民主连合、台湾人权促进会、岛国前进和地球公民基金会等多达九个社团,为了实现“停止货贸谈判、抗议卡式台胞证”等二大诉求,于陆委会外发起驱邪抗议。
第三节 政团侧翼型“台独”组织
所谓社团侧翼型“台独”组织,是指某些社团组织,其本身作为台湾某一专业或行业领域的社会组织,但意识形态及两岸政策主张偏向“独”派。这类组织是本土“独”派社团组织的重要侧翼。如医界联盟、台湾环境保护联盟、台湾废死联盟、反黑箱服贸民主阵线、主妇联盟、人本、妇女新知、地球公民、原貌协会等组织均属此类。这些组织的本质属性还是专业性较强的非政府组织,在台湾社会发挥其专业的功能,但由于其意识形态与民进党及“独”派政治组织相同或相近,属于“台独”组织的支援力量和重要侧翼。
一、医界类“台独”组织
由于特殊的历史原因,台湾医界不少人的意识形态较偏向緑营和本土,在政治意识形态上支持緑营龢民进党的人数比例并不低,如果从历史发展脉络的角度来观察,它与日本殖民当局歧视台湾人有关系,也与国民党到台湾之后的高压统治脱不了干系。
在日本强行占据台湾之后,在台湾选择当医生是一个既有社会地位,又相对安全的职业。医生的地位相对高这很好理解,救死扶伤而且收入不菲,安全则是因为不会涉及政治,也就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从客观情况来看,当时日本殖民当局给台湾人的求学空间不大,限制台湾人考取文政、理学、工学等专业,剩下的也就是医学等专业了。正因为如此,医学成了台湾本土精英仅有的选择。以日据末期的1944年为例,当时台北帝国大学在校生共357人,台湾本土仅85人,其中,有80人集中在了医学部。到了蒋介石、蒋经国时期,由于台湾岛内省籍冲突,占人口多数的本省籍人士无法进入权力中心,为顾忌个人安全,不少本省精英依旧选择从医之路,目前活跃在台湾政坛的白大褂们,都是在上世纪70、80年代学医人士。这些人虽然是拿着手术刀,但他们对于国民党当局的疏离感甚至不满,却已深植内心。事实上,早在“党外”时期,不少“党外”人士就获得了医界的支持。随着上世纪80年代末国民党宣布“解严”,以民进党为代表的党外势力进入台湾政治舞台后,医生群体作为一种社会力量,逐渐在台湾政坛扮演重要的角色,而从政的大多数医生,不是选择站在国民党的对立面,就是索性加入民进党。医生从政有其优势,悬壶济世的医生在台湾社会长期以来就有很高的社会威望与地位,这为他们从政奠定瞭高起点。直到如今,在经济相对落后的台湾中南部地区,医学院的考分依然很高,医生职业也常被视为是年轻人自我奋斗的某种典型。事实上,从“党外”到民进党,不少人都有医生的背景,如陈建仁、赖清德、柯建铭、沈富雄、洪奇昌、涂醒哲、林静仪、邱泰源等人。换言之,在台湾医界,挺民进党的比例相对较高,不少医界社团也自然成为意识形态偏緑偏“独”的组织。
在各类緑营医界社团组织中,最有影响力的当属“医界联盟”这个NGO组织。1992年3月1日,医师出身的李镇源创立“台湾医界联盟”,随即于同年7月19日成立台湾医界联盟基金会,强调创会宗旨为“结合关心台湾前途的医界人士,发挥医界救人济世的传统,维护台湾人权,以医界专业知识督促医疗、教育及环保政策,提升临床医学的发展水平,倡导医疗伦理及文化活动”。台湾医界联盟主要以开展社会运动、卫生外交、医药专业训练等三项活动为主轴。
作为緑营NGO组织,其成立后参与了一系列社会政治活动。尤其是在陈水扁执政时期,该组织在推动台湾加入世界卫生组织等方面扮演重要的角色。马英九执政时期,该组织为争取特赦陈水扁而积极奔走。蔡英文上任以来,台湾医界联盟与台湾岛内其他的“台独”社会组织进行串连,甚至前往日内瓦的世界卫生大会场外发声和闹事,公开反对“一个中国”原则。台湾医界联盟已成为民进党及其他“独”派政党的重要侧翼,并成为这些緑营政党与台湾社会联系的重要通道。
二、环保类“台独”组织
台湾环境运动的兴起,与台湾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以来的工业化进程有着非常密切的关系。随着台湾工业的快速发展,随之而来的是污染问题日益突显,社会大众对环境污染问题的不满情绪越发增长,台湾民众的环保意识以及环保组织的势力大为增长。而当时台湾日渐成长的反对国民党威权统治的“党外”势力也在不断发展与壮大之中。在这种情况下,“党外”势力与环保组织之间的合作就有了某种必然性。尤其是随着国民党执政当局在政治上的开放,台湾环保运动的兴起和发展迎来了机会。特别是环境运动与民进党主导的政治反对抗争运动的相结合,使得环保运动的抗争对象更明确指向国民党当局,也使台湾不少环保组织与民进党和緑营的勾连程度非常深厚。
这里必须要强调的是,台湾环保运动的兴起与“党外”势力及其后面民进党的介入与支持是分不开的。“党外”运动进入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后,“党外”新生代以动员社会资源为发展策略,广泛涉入各地的环境抗争,“党外”新生代于1983年创办的《前进周刊》杂志以环境议题为轴心,引入西方生态学思潮以理解台湾环境,还效仿德国緑党,翻译《緑色的抗议》及緑党党纲,试图连接台湾的社会抗议与政治运动。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新潮流》杂志创刊,强调“党外”运动要与社会运动进行深入连接。民进党成立后,尤其是1987年成立的社会运动部,对当时蓬勃发展的环境运动有着关键性的影响。而新潮流更是提出了“社会运动政治化”,主张渗入各类社会运动团体,尤其是农民、环保等社会运动抗争团体之中,透过提供人才、资金和动员网络来帮助、影响和主导社会运动的广泛开展,从而最大程度地削弱国民党的统治基础。例如,1987年成立的“台湾环境保护联盟”,不仅仅是知识界与草根界群众的结合,也是环境运动与民进党的汇流。民进党透过各地的环保联盟分会,开始渗入各种社会运动组织之中。
民进党支持环保运动当然是基于其政党利益,为强化其社会运动网络,拓展群众基础,从而争取更多的选票。对民进党而言,这是一种运用社会力以达到政治目的策略,使民进党及緑营势力与环保团体及环保人士形成了某种利益与意识形态联结的关系,二者在反对国民党威权统治的过程中形成了同盟军的关系。而环保组织也希望藉助民进党的政治资源,壮大环保运动的声势。因为环保运动可以从民进党这边获得政治人物的支持、新闻能见度、群众认同等好处。这也是台湾长期以来,不少环保组织在意识形态上较为支持民进党和緑营的原因所在。
当前台湾不少环保组织的意识形态偏緑,对两岸关系的态度也趋同民进党及“独”派组织,成为影响两岸关系和平发展的负面力量。这些“独”派色彩深厚的环保组织主要以台湾环境保护联盟、主妇联盟、地球公民等为代表。
(一)台湾环境保护联盟
台湾环境保护联盟,全名为社团法人台湾环境保护联盟,一般简称为“台湾环保联盟”或“环盟”,是台湾一个非常资深且相当重要的环保非营利组织,于1987年11月成立。该组织成立后长期从事反公害运动、环境保护运动、反核运动与环境教育。1987年刚创立时即有学术委员会担任谘询与研究工作,截至2008年底该组织共有13个分会。“台湾环保联盟”透过结合地方从事环保运动的草根组织,以及学有专精的大学教授,在全台展开保护环境的各种活动,从地方抗争走向专业环境政策法案立法推动及监督。台湾环保联盟主要诉求主要有以下五点:一是反核运动。从1988年起“环盟”就开始推动反核运动,至2001年每年均举办全台性的反核大游行;二是推动反公害与生态保护运动。“台湾环保联盟”长期反对石化工业扩厂与兴建案,催生“栖兰桧木国家公园”,并参与举办“全台NGOs环境会议”,还积极关心电磁波公害、气候变迁、土地开发等广泛议题;三是积极开展政策研究与立法推动。“环盟”针对环境问题与相关政策、法令、措施进行研究分析,并举办座谈会、公听会、研讨会提出建言、推动立法;四是教育宣导与理念推广。“环盟”还长期举办大专学生营队与环境工作坊、投稿报章杂志并出版手册和书籍,拍摄纪録片等,以进行环保观念宣传;五是国际环保交流与合作。“环盟”强化与国际环保组织的交流与互动,轮流主办“非核亚洲论坛”、“台日公民社会论坛”,并派员参与国际重要环境会议。
“环盟”的基本主张为:
环境权为基本人权,不得交易或放弃;人民为维护自身之生存环境,得以反对危害环境之法令或政策,并有权决定及监督社区内之建设发展。
人类乃依附自然环境而生存;自然资源的永续利用、人与自然的和谐相依乃社会、经济、科技发展应遵循的原则,也是人类生存的保证。
环境保护乃全体人类之责任,并无国界、种族、宗教及党派之分。凡关心环境之个人或团体,均应积极主动为共同的目标团结奋斗。
台湾环保联盟是一个“草根的、知识的、行动的”团体,成立以来持续努力推动环保运动,期望能保护台湾生态环境,减少环境污染和破坏,并建立台湾为非核家园,让台湾人民拥有安全、健康、舒适、文明而永续的生存环境。
尽管台湾“环盟”是一个在环境保护方面相当专业的组织,也在监督台湾环境保护方面有不少建议,但自1987年成立以来,该组织实质是被民进党及其新潮流系所掌握的,该组织的主要负责人,如会长,并非专业人士出身,而多以社会运动家或意识形态强烈的台湾教授协会会员出身。这决定了该组织的“台独”意识形态。
台湾“环盟”虽然是一个专业性较强的NGO组织,但其主要负责人皆与民进党或新潮流系有较为密切的关系,不少人更是担任过台湾教授协会的会长职务,其“独派”意识形态特征非常明显。这也使该组织成为民进党的侧翼性力量。
(二)主妇联盟
主妇联盟环境保护基金会,简称“主妇联盟”,是台湾地区一个财团法人组织,也是继妇女新知基金会后台湾妇女运动的一个重要非营利组织。该组织是台湾“解严”之后第一个以女性为核心的环保运动团体。主妇联盟的前身为1987年1月6日成立的“新环境主妇联盟”,第一任会长是徐慎恕。由于当时台湾社会尚处于“戒严”时期,法律法规对于民间社团的设立存在诸多限制,其运作面临诸多困难。1989年3月8日,经台湾当局“环保署”核准,正式成立“主妇联盟环境保护基金会”。1990年8月5日,主妇联盟成立台中工作室,后称台中分会。2013年1月19日,主妇联盟成立台南分会筹备处,并于2014年7月改设南部办公室,会址在高雄。该组织的运作经费多来自于一般民众的小额捐款。主妇联盟环境保护基金会是以女性志工为主的民间环保团体,多年来其在台湾社会的影响力不断提升,并孕育、催生了相关的系列团体之成立。如台北市家长协会及台湾主妇联盟生活消费合作社等等。
主妇联盟的组织架构主要由董事会、监察人会及台北总会、台中分会、南部办公室等机构组成。董事会是主要的决定机构,每两年选举一次,由本届董事投票选出下届董事,成员均为女性,董事会的成员共有11名。其职务分别是董事长、副董事长、常务董事及董事等。董事会每月开会一次,制定本会重要决策及规划中长期行动方针;监察人会负责监督董事会决议、审视财务状况并提出建言等事项。它也是每两年选举一次,成员要求为女性,人数为3人,分别为常务监察人1名及监察人2名。每年至少召开两次会议;台北总会成立于1987年,现设有秘书处、议题小组等单位,除秘书处为聘任人员之外,议题小组均为志工组成,并与秘书处人员共同推动环境、能源、食安等议题;台中分会成立于1990年,设有负责决策的执委会、负责行政的秘书处及工作小组等单位;南部办公室成立于2014年,目前尚未登记成为正式组织,设有志工总召集人一名,以驻点及联络处方式推展议题。
尽管该组织是环保类社团组织,但由于该组织长期与民进党及台湾岛内“独”派势力互动较为密切,其意识形态非常明显,主要是偏向台湾的本土意识以及“台独”的价值取向。例如,2016年11月,曾任主妇联盟多届董事长的民主进步党“立法委员”陈曼丽于立法院主动提案开放进口日本核灾区食品,引发外界质疑主妇联盟的政治立场。
(三)地球公民
地球公民基金会的前身是地球公民协会,于2007年在高雄市立案,是致力于台湾环境事务的公益团体。地球公民协会以“提升人民环境意识并采取行动,善尽地球公民之责任”为宗旨。2010年4月底,地球公民协会理监事会作出转型为基金会的决定,2010年6月开始募款准备转型为基金会,截至2010年9月为止共收到174位捐款人捐助新台币500多万元,并于同年11月完成立案。2011年1月基金会登记立案为财团法人。创会理事长为苏振辉,董事长为李根政。2011年1月,基于壮大台湾环境运动的影响力,共同创造一个有利于环境NGO工作者实践梦想并贡献社会的组织的目的,地球公民协会与台湾环境行动网合并为地球公民基金会。地球公民不接受政府补助,资金来源以向社会大众募款为主。
地球公民基金会长期关注环保议题,2010年地球公民协会和台湾环境行动网整合并成立,并于台北、花东及高雄设立办公室。各办公室依其在地特性各司其职,位于石化重地的高雄总部负责空气、工业及环境污染、责任科技、能源转型、非核家园,以及扺制农田变工厂等议题;而台北办公室则处理山林、采矿及水土方面的问题,又因其办公室邻近台湾立法机构,亦担起推动立法机构修法及游说等事务,并支持各分部的曝光需求。花东办公室则专责经济建设、道路开发与海洋等议题。群众互动方面,基金会亦定期发行《地球公民通讯》,以亲近大众的语言,制作环境专题,倡导组织的理念。而基于环境议题的多面性及各组织成员专长领域的差异性,地球公民基金会往往需寻求与其他环团或非环团合作,共同处理议题,或举办活动。
地球公民基金会虽然是一个专业性较强的环保类公民团体,但该组织常与较熟悉环境议题的民进党合作。该组织自成立以来,与民进党籍民意代表田秋堇、林淑芬等人的合作尤为较多。在两岸关系及统“独”议题上,该组织与民进党及緑营的主张基本类似。地球公民基金会尽管号称是一个公民团体,但其负责人事实上都是緑营政治人物,董事长李根政曾担任过緑党召集人,参与过“太阳花”学运等社会运动。
(四)原貌协会
原貌文化协会以恢复本地“历史、文物、生态”原貌为协会的宗旨,希望让台湾文化能建构在一般生活环境中发展下去,倡导自然保育的理念和做法,以培养居民小区意识及永续经营台湾本土的力量。原貌文化协会于2003年9月13日成立。该协会发行会刊,每3个月出版1期,每周六举办户外生态活动,周四晚举办读书会等一系列活动。该组织在全台各地的活动较多,尤其是积极与全台各处在地的文史工作者联结与交流,深耕地方文化,编织台湾美丽图腾及文化内涵,藉助“用心看台湾”的实际行动,迈向“用心护台湾”的目标。
该协会的意识形态偏向本土和“台独”意识,尤其排斥中国大陆,将台湾文化与中国文化截然对立,特别刻意丑化中国大陆的文化,强调台湾民众要保有台湾的主体性,要有尊严地捍卫台湾价值。该组织举办了系列的文化讲座,主题多为“认识台湾”、“做个有尊严的台湾人”、“用心看台湾”等,希望借由读书会、文化讲座凝聚在地台湾人的共识,进而建构自己家园,坚持台湾的核心价值和主体性,还宣称台湾务必跳脱出中国“酱缸文化”的泥沼,要建构有主体性的海洋文化特质。事实上,该组织成为推动“台独”建构的重要民间力量。
三、人权类“台独”组织
台湾地区“解严”后,台湾社会出现了类型繁多的人权类组织。由于两岸的政治意识形态完全不同,加上两岸的长期对立与对抗,客观上形塑了两岸对人权等议题的巨大差异与不同认知,使得台湾不少人权组织普遍存在反中反共的情绪,无法客观公正地看待两岸关系。有代表性的人权类“台独”组织如下:
(一)台湾废死联盟
“台湾废除死刑推动联盟”简称“废死联盟”,于2003年成立,由包括国际特赦组织台湾分会、民间司法改革基金会(简称“民间司改会”)、台湾人权促进会(简称“台权会”)、台北律师公会、辅仁大学和平研究中心、台湾基督长老教会、东吴大学张佛泉人权研究中心等团体所组织。该组织形态为社团法人类型。2003年10月“废除死刑任务型联盟”改名为“替代死刑推动联盟”,2006年正式改名为“废除死刑推动联盟”。尽管“废死联盟”的宗旨是要在台湾推行废除死刑,但要看到,由于组成“废死联盟”的组织都是一些公民团体,这些公民团体的本土意识及“台独”意识形态强烈,具有典型的“台独”社团组织之属性。此外,由于民进党长期以来为了与国民党进行政治上的竞争,其在价值主张上也多支持废除死刑,并将废死视为是普世价值,使得废除死刑的这些团体与民进党形成了某种利益上的连接与牵涉,形成了共同的利益,虽然他们之间也有矛盾,但在台湾主体价值以及“台独”理念上,双方有着广泛的共识。
(二)人本
人本,全称为财团法人人本教育文教基金会。成立于1989年,由史英创办。人本是台湾一个以教育改革为关怀主轴的民间志愿组织,该团体成立于台湾“解严”不久后。该团体名称来源于其中心思想,即“教育应该以人为本”,其主要活动类型有举办演讲、研习营、夏令营,此外,还召开记者会将议题诉诸媒体或司法,以推动常态编班及揭发不当经营补习班等事件而在社会大众之中获得关注。
该基金会成立后,参与了民进党发起的一系列抗议活动。例如,1995年7月参与“410教改联盟”发起的“709教改列车”之游行活动;1996年5月发起“反刑求,救无辜,重建司法正义”活动;1997年5月参与“518用脚爱台湾”大游行等活动等。事实上,在2000年台湾首次政党轮替之前,人本龢民进党在社会运动中就形成了某种合作的关系。换言之,人本与民进党在意识形态上有着长期的连接和脉络上的传承。在2018年“九合一”选举中,人本基金会在网络上发起连署抗议韩国瑜竞选期间唱“夜袭”这首歌。以及在选举中,人本与其他“独派”团体及亲緑的公民团体连署支持同婚。其与民进党和緑营存在价值上的相同之处。人本基金会的创办人史英的儿子史哲曾经担任民进党籍高雄市副市长之职。
(三)妇女新知
妇女新知是台湾的公民团体。全称为“妇女新知基金会”。该组织是台湾妇女运动主要的倡议团体之一,自成立以来,成员背景多为女性主义、性别政策相关的学者及律师,推动多项性别政策改革。1982年,台湾当时尚处于“戒严”时期,民众结社自由等受到较大的法令限制。当时由李元贞、曹爱兰、郑至慧、刘毓秀、尤美女等一群女性主义者率先成立“妇女新知杂志社”,以宣扬妇女运动及性别平等理念,并每月发行《妇女新知通讯》,以杂志社名义举办活动及传播理念,实质上成为台湾解除“戒严”之前的妇女运动基地。1987年10月,台北市政府核准立案,批准其为财团法人妇女新知基金会。
该组织早年在性骚扰问题、堕胎合法化、停止人口贩卖雏妓、鼓吹妇女参政等议题上着力较深,并串连其他团体促使台湾当局陆续通过了“民法亲属编修正条文”、“家庭暴力防治法”、“性侵害犯罪防治法”、“性骚扰防治法”、“性别工作平等法”、“性别平等教育法”、“家事事件法”等法案,并关注婚姻移民人权,要求台湾当局制定“性别平等政策纲领”及设置性别专责机构,落实性别主流化等。近年则提倡托育及长照公共化、性别友善职场、身体自主、伴侣权益、婚姻平权,持续监督教育、媒体及司法体系、年金政策中的性别问题等。
长期以来,妇女新知一直是民进党最为坚实的盟友。尤其是该团体的重要人士尤美女长期担任民进党民意代表,以及“独”派大佬陈昭姿等人加入基金会,都使该团体在意识形态与民进党及“独”派的联系较深。即便是在民进党执政后,妇女新知与民进党的关系有起伏,但在价值观与意识形态上双方仍然有共同的价值取向,如在同婚等议题上相同。妇女在诸多社会议题上也参与抗争,常常与“独”派团体澄社、守护民主平台、台湾人权促进会、台湾民间真相与和解促进会等公民团体一起参与活动。该组织是一个意识形态属于深緑的公民团体组织。
(四)人民作主志工团
“人民作主志工团”成立于2018年1月18日。所谓“人民作主”就是透过民主程序,决定自己的命运,并共同承担后果。在法律和生活各层面,强调要落实人民作主的理念,使台湾成为一个真正民主自由的地方。该组织的使命就是要培养台湾人作主人的气质和习惯,让全体民众都有民主意识和素养,幷发扬爱护乡土同胞的精神。该组织认为,台湾人只有养成这种作主人的气质和习惯,才能根本摆脱数百年被外来殖民者宰割的命运。该组织的团长为陈守钦,主要成员有苏美月。该组织成员经常在诸如反核电、降低“修宪”门槛等游行抗议活动中出现。该组织极端敌视大陆。
(五)台湾人权促进会
台湾人权促进会简称“台权会”,成立于1984年12月10日。该组织工作主要涉及各种人权话题,特别是对中国大陆进行负面的批判。例如,在岛内积极介入李明哲案,并组织“李明哲救援大队”,进行国际连署,向联合国申诉以及安排李净瑜前往美国国会参加听证会等。该会秘书长及人权公约施行监督联盟执行长多次前往日内瓦向联合国特别人权机制报告此案。该组织的政治主张为“修宪”,它是“公民宪政推动联盟”的团体之一,该组织与岛内其他组织多次开展针对中国大陆的活动。
该组织架构由会长、副会长、执行委员、顾问、秘书长、报告专员等组成。历任会长如下:
表格略
(六)澄社
由台湾大学、台湾清华大学、东海大学、艺专、中研院教授及学者组成的“澄社”。很早就参与支持民进党的活动。在1989年因应“增额立委”选举及县市选举,而发布评鉴,肯定民进不提名人的举动,在选举前夕当然是政治作秀,这是台湾四十年来知识分子第一次在政治运动上扮演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