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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事随笔(三)
一、定力足 好鸽出
资讯发达、鸽友频交不是什么好事。如果你是一个享受培育过程、耐心等待结果的人,一定会明白好东西从来都是缓慢而来的。一个既定的思路刚刚形成、一个充满希望的生命刚刚破壳,所有原先的计划未及半程,就因偶然看到一则信息或结识一位赛绩高手,于是便推倒重来。多少年过去,当你回忆往事时发现,其实那一次次说服自己的“改变”,其效幷不比原先高明多少。可时间却在悄无声息地流淌,永不再来。
赛鸽这一行再怎么商业性发展,都不可能脱离它的原始娱乐魔力。不然,以追求利润为目标的商人早就厌倦其难其烦而去选择较其更易、更大获利空间的行当投资了。原始娱乐才是这个圈子里票房保证的根本动力。人人都期待从自己的手里培育出好鸽,幷为众人认可和关注。反过来,巨大的荣誉和收入也启发和刺激了那些一时培育不出好鸽的人,千方百计将别人的好鸽搬到自己的帐下效力。金钱的魔力,让好鸽子有机会平摊到所有养鸽人手上,那些原本缺乏培育好鸽能力的人,现在通过持续办理“过户”手续,也能在一段时间里将自己的名声与圈内大家平分秋色。但不管怎么说,好鸽始终只会诞生在一个具有既定育种思路、成熟发展目标、十年如一日管理、不为所动品种锁定的家族中!
追求好鸽永无止尽,决定了对好鸽的理解难归一统。这么说吧,只要你心静如水,棚里就有好鸽,也迟早会有好鸽;当你发现每当从鸽友那儿回来或阅完一本新到鸽刊后,经常会烦燥莫名,茶饭无思,甚至想别人一羽鸽子长夜难眠,则意味着你没有什么好鸽,也难再现好鸽。
二、记录鸽为何难见美貌?
很简单,因为鸽主当初不喜欢外表丑陋或长相平庸的鸽子,所以逢训就上,遇赛就比,反正丢了也不心疼,或说巴不得它们早点拜拜。结果,丑小鸭从小得到强化锻炼和实战考验,往往在大赛中一飞问鼎,成了骁勇善战的棚中大将。相反,那些天生丽质、长相俊俏的鸽子,主人多持藏金惜银的心理,平日里就裹着掖着舍不得放,碰到短程比赛,左思右想,已经放进集鸽笼里还要拿出来。这样的宝贝,别说出远门,就是家飞,也难逃一劫。其实,漂亮的鸽子一样有机会夺关斩将,驰骋赛场。只不过它们绝大多数都被主人豁免了每只赛鸽必须要经历的严酷训赛。这样的趋美行为一旦成为圈内一种时尚和文化,久而久之,人们手中凡靓鸽之育种成效当然就大打折扣了。
作为赛鸽最高造诣的育种,没有人不考虑种鸽外表的标致,以求后代作出时将这种一致性延续下去。然而,漂亮的鸽子多没有令人称羡的赛绩,战绩辉煌的冠军鸽又往往貌不出众。鸽主一方面深知长期使用多代无绩鸽育种效果必然不佳的道理,一方面又为清一色使用纪录鸽育种、后代外型断无长进而烦恼。怎样才能解决育种中因为人为因素(美学欣赏差异)而造成的矛盾呢?即后代育出既能控制外形姣好美态一致,又能保证质素上乘遗传到位。我以为把握好下述两点最为关键:
一是定位。舍内漂亮鸽只允许是近亲留种鸽。反正明知自己到时一定舍不得漂亮的东西出赛,不如一早将其锁定在提纯近亲留种鸽范围内,从小养到大育种接班。
二是比例。不管舍内鸽子有多漂亮、漂亮鸽子有多多,参予“一线育种”(作出比赛鸽)的这类俊男靓女,最多不超过前线种鸽总数的三分之一。只有坚持大比例记录鸽育种,才能长保一座鸽舍的颠峰。
三、国人改养外血新解
不消几年,国内养鸽人旧桃换新符,都改养起外国鸽了。现在说起谁谁不养外国鸽,落伍、赶不上趟是客气话,说你经济拮据,买不起洋鸽才是口吐真言。总之,没有人会说不引外血是因为外血不如自己的鸽子好。对圈内这种一夜之间改换门庭的风气,很多有识之士都做了正面和负面的分析。言语中有忧患不平的,也有赞赏褒扬的。依我看, 其实原因没那么深沉,只是钱作怪。
此话怎讲?以前养鸽人什么级别的比赛都玩过了,甚至各种赛项的冠军也轮着拿过手了。然而,除了荣誉,付出的精力和财力远大于得到。如果再这么玩下去,充其量也不过是重复过去的成绩,除了鸽子,两手空空,没多大意思。现在好了,从外国学回来玩个短程,挑个好天,而且刚入行的人也不用再苦熬了,谁都可以凭手里的鸟撞个运气。再配上国人好赌的天性,比赛奖金是过去几倍、几十倍、上百倍地往上窜。其实这钱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如同500万头奖与2元彩票一样,钱还是大家伙的。大家送鸽上阵一门心思都是为了奖金,鸽子成了赌桌上的筹码,比赛的性质完全变了,你若还把比赛当成育种的手段、生活的享受,那不是傻瓜吗?比赛由过去为了育好鸽变成现在为了赢多钱,逼得人们只好选择外血更得心应手些。同时,改养外血的,也与人们喜新厌旧的习性相符。
所以,外血引进一股风,绝不是改良品种那么简单,它和国外赛制一同入侵,整个颠覆了过去国人的消遣娱乐式养鸽观念和培育型比赛目的。大势所趋的原因,不是因为赛鸽魅力本身发生了什么逆转,而是这项特殊运动刚好横身于我国社会转型期幷且被操纵者顺水推舟了而已。不用多久,赛鸽原生地欧洲反而会率先回到娱乐消遣的起点。
四、讨论近亲还是杂交毫无意义
什么叫“主观纯种”?最近听说有高人撰文欲挑战那些信奉“主观纯种”的人或行为。我不知道“主观纯种”是什么东东,不过实在弄不懂“纯种”于赛鸽术语中只是一个方便表达的泛称代词,为什么在中国被那么多鸽友死死咬住不放,非要较真个丁是丁、卯是卯来呢?既然你那么鄙视纯种,为什么还要詹森长、杨阿腾短呢?更为何要找知名人物拉关系、引其鸽呢?讨厌纯种的人应该到比赛报到处现场交易冠军鸽,另外再搞清弄回家的鸽子公母数一样多就行了。
只要养够一定年数的人都知道,所谓品种名称,只是一个代号,就像一本书的封面,目录当然就是一个个有意无意使用同一鸽源的成功人士,内容则是流行一段时期、一方水土具有相对固定特色的鸽群。“纯种”用在赛鸽上,不过是一种便称罢了,它跟孟德尔、达尔文生物遗传学里严格的“纯种”概念,根本两码事。赛鸽的私有化和比赛的对抗性,决定了育种方式根本就是个人的事情,谁也插不了什么话,谁也没必要去关心对手。赛鸽品种,往传统里靠,与其说是爱好者企图垄断赛绩多年闭门自繁的一种技艺和结晶,不如说体现出的是一种更能让其沿绵不绝的养鸽文化和艺术。赛鸽品种,往现代里拢,不过是鸽商们营销时需要利用的品牌战术。
我们这一代为什么创不出中国人自己的品种?因为我们没有老一辈养鸽家的品行。我们中有层出不穷的豪强冠军,却难出一个育种大家。
五、养鸽最烦的就是帮新种鸽占巢
如果有人问我养鸽中最难、最烦的事是什么?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上述回答。那些只会把选配好的公母鸽往铁笼里一扔的人,当然不会明白养“自由棚”的麻烦。所谓“自由棚”就是将种鸽群置于一间有内室和外场的大鸽舍,每一对各占一间巢房,自由出进。种鸽既有各自的繁殖空间,又能蹲伏之余飞进飞出活动筋骨。这种自由棚对种鸽健康和后代活力的好处,是那种囚笼法所不能比拟的。
不过万事皆有利弊。比如自由棚占巢就非常麻烦,鸽主不但要有非凡的耐心,更准备要接受挫难损失。一般来说,雄鸽负责固守巢位,拆配母鸽只要是自家鸽,每年改配换巢都能鸽遂人愿。个别死性的母鸽跑到原来的巢厢,因体力悬殊也多被它的前夫和新妻合伙赶走。不过,要是有新来的雄鸽,而且是那种认窝特别笨的泊来品,还要携妻占一个新巢,那就大件事喽!不管你关它们几天,哪怕是已生了蛋,一旦放出来,雄的必定走错,雌的绝对乱跑。倘若你不在场,新雄会打遍几乎所有邻近巢厢,惟独找不到自己的那间。等你回来,主角常常是头破血流,龟缩一隅。再看多间巢厢,更把你气昏!有鸽蛋的统统打破,有幼雏的气息奄奄。整间鸽舍就像刚被浩劫一场。这还没完,等你好不容易帮新来的主儿认住巢,换蛋走出的新雌又开始频频走错巢房,而旧雄们也会轮着个来新巢骚扰一番,结果又是一轮接一轮恶战。最后常常是新来的没占住,旧住的霸两间。
总之,凡是有新住户光临,鸽舍总要混乱一阵子。在这个危险时段,鸽主再忙也要抽时间在现场维护秩序。一旦熬过这段不应期,眼前一片安宁、和谐,自由自在的舍境就会让你觉得累有所值。
六、今后应提倡“按需授艺”,“有偿学技”
时下圈子里有很多很多的人,根本不需要向书本、向别人学习什么。没有求技愿望的人,怀疑一切的人,没养够钟点的人,思维有残障的人,赛场连连走红的人,觉得你还不如他的人……,一句话,不需要的人,你非要让他看你写的东西、听你说的话,不是自讨没趣吗?所以,鸽技要传给有需要的人,杂志要办给喜欢看的人。那么有什么办法一下子就能区别出“有需要”和“没需要”的人呢?这就是要看他愿不愿付出代价。知识就是力量。知识就是财富。为什么一只外国混混育出的破鸟动辙几千上万,我等久聚心血的喷发之言就不值一文、还要赔上骂名呢?原因就是你面对的人多是些“不需要”的人。不过,这也难怪他们。10元、20元的杂志,那幷不是书中承载的知识价值,而是物化成本。也就是说,鸽技是免费的,经验是无偿的。既然是无偿免费,人们当然不会珍惜。时间长了,名家写手自然不再轻易捐献,恶性循环由此产生:“有需要”的读者因为没东西看,怨声载道;“没需要”的读者因为你“逼”着他看,骂声连连。怨气和攻击,使那些原本仅靠一点点精神支撑的写手,加速遁去。
那么,具体什么样的人是“不需要”的人呢?我举三个 例子:
第一,不知多少年前,我曾写道,“夹一根白条、且脚趾全黑者,乃优鸽之相。如这根白条夹在左翅第七根位置,又是母鸽,当是好鸽”。这句话乍一看那不是谬论吗?国人一根筋的思维马上连想到:血统、眼睛,还有赛绩难道不比一根白条重要吗?鸽子能从外貌、甚至长不长白条、长几根白条、白条长在哪里定好坏吗?看到如潮的讽刺嘲笑,我心里流血。我问自己:这种离开语言环境、跳过逻辑规则、连文字都没弄懂就开口批评的圈子,值得你掏心窝子说话吗?这种10年后都不知听不听得懂的话,值得你对鸽舍里明显没呆够光景的人提前说吗?这句话以及许许多多我曾说过的关于鉴鸽的话,到现在为止,我都很后悔和盘托出。馒头硬塞给兜里有的是钱下馆子的人,会是什么结果?
第二,十多年前,我还说过。“喷点灰雄,若不是全圈绿眼志,育种则比不呈此规律长相的还要差”。这句话当然是涵盖所有的品种血统鸽。结果又遭炮轰。善良些的,说祝先生把话说得太死。可圆滑的鸽技有用吗?让你看一只鸽子,你说“又好又不好”、“可能行,也可能不行”。这种话,说了等于没说,说了无异害人。不懂不要装懂,不懂说不出来就说不懂、犯不着还要白赚个沉默高深。自己不懂更不要狂言别人谁也不懂。我庆幸当时只讲结果,没说因。不然,自己岂不也成了“不需要”人眼中的不懂?
第三,快20年了,我在一篇小文里说过,“一个黄眼志,胜抵10年功”。这10个字,是想让当时苦苦在鸽市里转悠、在名家棚里绞计脑汁讨一对鸽蛋的鸽友们,不妨自力更生走一条获取好鸽的“捷径”。想不到,不讨好,还受人耻笑。因为在当时鸽人的概念里,眼志就是环绕或突溢在瞳孔外围的一环黑圈黑雾,换言之,黑的才叫眼志。祝匡武你说的黄眼志是什么东东?当然,也有个别大才大智之人由此尝到了甜头,他们先走一步,现在早就发了大财。翻翻现今鸽刊上引以为豪的明星鸽广告,我难道说错吗?
像这样一锤定音的话,我祝匡武脑子里随时涌现,如汩汨泉水。只要还养鸽子,就没有穷尽的一天。不敢讲是经验,不敢说是鸽技,更无谓要承担验证对错的责任。讲出来犯忌,不讲出来又说你不懂,谁也不懂。既然这样,还是闭口做个不懂的学生省事。李梅龄说“笼里见”,岂不简单?!
七、“没按标准”规范问题才会引致无谓的争论
圈子里常常就鸽事争论、吵架,进而演变成相互谩骂攻击。秉性使然放在一边不说,这里单讲引发争论的问题本身常“有问题”,或说它根本就不是问题。正确的做法,应该在争论前,先把问题审查整理好,等合格了,是个问题,再争不迟。举个例子,“鉴鸽能看出鸽子好坏吗”?如果让我回答,当然是一个字“能”。可相当多的鸽友持怀疑态度,最代表性的话就是:“鸽子能鉴出好坏,那还比赛干啥?只要让能看出好坏的人到集鸽处,点兵拨将,冠军不就指日可待了吗?”这样的话,听起来颇有煽动性,也很难在临场用一两句话讲清楚。这就是因为提出的问题有毛病。正确的问题应该是:“掌握鉴鸽技巧,能提前看出一羽鸽的育种价值好坏吗?”也就是说,我说的“鉴”,跟你说的“鉴”,天地之别:我说的鉴,是鉴鸽子的品系来源,鉴鸽子的血缘背景,从而得出此鸽有无育种价值的判断。我想,这也是养鸽人之所以要学会鉴鸽的惟一着陆点。除此之外,我不知道鉴鸽还有其他什么用。至于说什么骨架、肌肉、羽毛、手感之类,我认为那都是养鸽人必须要懂的常识,不属于鉴鸽之项。而你说的“鉴”,显然是以为能提前看出鸽子飞得快慢与否,甚至夺冠。两者理解的“鉴”,驴头不对马嘴,当然是针尖对麦芒说不到一起。
这道理也如同看鸽眼。我们看眼睛,是从育种角度考虑,当然是从眼睛里看出身系谱,看血缘家族,看品种特点,看鸽主思路,从而为加入或摒弃出自己的育种队伍作参考。我不知道别人看鸽眼是看什么。很多人声称鸽眼是陷阱,看鸽眼没有用,或者反过来认为鸽眼能看出适飞长距离、短距离,善飞阴天还是晴天,甚至飞得快、飞得慢也能一眼定之。我自愧不如,也不相信。因为如此,一旦和这样的鸽友讨论鸽眼,由于着眼点截然不同,当然也就永远不会有结果。
再比如,很多人都信奉“鉴鸽,鉴自己的鸽子比较准,鉴准别人的鸽和陌生的鸽,不可能”。这话也有盅惑性。听起来挺有道理,其实,甚觉可笑。所谓鉴鸽,当然是指鉴别人的鸽、鉴陌生的鸽。这还用问吗?看自己的鸽,那还叫鉴吗?还用得着鉴吗?这就好比,“人民币是中国人用的钱”,有人偏要更正为“外国人也能花人民币”,话是不错,可这不是抬杠吗?
很多我们自认为大家都会不约而同这么想的问题,等到争到面红耳赤时,才发觉原来大家想得事情在解题上存在着巨大的差距。而要纠正之,则与各人的教育、出身、经历、修养有很大关系,非己之力所能改变。所以,心里很悲哀,也觉得根本没什么问题真正值得国内鸽友讨论。问题要疏理成为问题,话要遵守逻辑规则,文字要先搞懂弄清,鸽子起码要养出些感觉……。这些做人基本的前奏,尚不能够,再怎么争论也是枉然。
八、五月份五次夺冠的蔡钿波
许多年前,人们通过报纸都知道广东汕头市澄海有个叫蔡秉海的老人,因养鸽而威名远方。殊不知当地还有一位养鸽成就不在其下、且年年夺冠不落空的养鸽奇人,却因处事低调而为圈外所不知。他就是蔡钿波。
老蔡年近半百,翔历不简单!自从1992年汕头放青岛1500公里首开记录后,一路夺冠,年年捧杯,共计40余回! 老蔡寡言少语,一向重视实战操作,主张让鸽子翅膀来说话。每有赛事,他必出场,且逢赛必赢,在潮汕地区鸽圈里绝对是个令人生畏的对手。今年更是了得,“五一”刚过,他的战将在短短10天时间里,东征西讨,竟然夺得当地5项赛事的冠军! 它们是:
汕头市奋翔赛鸽俱乐部500公里春季幼鸽多关赛总冠军(2003-19-124313);
汕头市龙湖区鸽协500公里幼鸽多关赛总冠军(2004春0924);
汕头市龙湖区鸽协300公里春季百日赛冠军暨多关赛冠军(龙湖百日赛0271);
汕头市龙湖区鸽协400公里组合赛冠军(3只一组);
汕头市澄海区赛鸽俱乐部500公里锦标赛冠军(2003-19-070164)。
5次冠军、由5次不同的鸽子出阵夺得,那是绝对的实力,更别说为了省略未提到的同次赛事还取得亚军、6名、8名、9名的鸽子!这同时下不少人喜欢把好几项冠军一一罗列、其实仅是一只鸽子一次出赛所为,绝非可比。老蔡在本地这几年飞出鹤立鶏群的局面,是他原本不愿意看到的。他认为竞争有强劲的对手,人才会有动力,鸽才会有提高。前几年,他尝试过参加全国性比赛,也曾获得过第13届全国700公里信鸽大赛亚军和第14届“云飞杯”全国500公里季军。
像所有养鸽成功人士一样,老蔡也有自己的独家秘宗。关于育种,他说,“我喜欢用比赛过的鸽子作种,心里踏实。我也喜欢收藏近亲的纯种鸽,它们肯定有用”。关于选鸽,他说,“我喜欢母鸽体形小一点、鼻子紧凑一点。公鸽眼砂不要太浓、太厚、太漂亮”。寥寥数语,跟当下走红的时尚理论大相径庭!它让我们看到一位擅鸽者是如何无师自通现代赛鸽育种理念的:活而有序,规而不死。
夺冠者的体会比冠军鸽值钱。
(此文刊于2004年第3期《中华信鸽》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