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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丰“记者诽谤案” 县官擅权何时休
http://www.CRNTT.com   2008-01-14 09:36:17


 
四、西丰警方撤销立案 县委书记之责必须追究

1、县委书记“派员”道歉 官员傲慢心态暴露无遗
  在舆论的一片声讨中,西丰县终于正式撤销了对记者的“立案”和“拘传”,幷派员专程登门向《法人》杂志社、朱文娜本人表示道歉。不过,此次道歉幷不令人满意。就此事来看,谁最该道歉?当然是当事人张志国书记。但是,他为什么不自己出面道歉,难道连道个歉都要“派员”?(天津北方网)

  县委书记之所以“派员”道歉,有几种可能:其一,县委书记幷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但迫于舆论压力,只好派人“意思”一下;其二,县委书记虽然意识到事情不对,但觉得不应该是自己一个人的责任,而应该是“集体”的失误,所以道歉者道歉的时候,代表的是“县委县政府”,而不是张书记本人;其三,县委书记是真心道歉,可已经习惯了事事都安排手下人包办的“官”态,就连道个歉这样应由本人来做的事情,也要“派员”完成。(北京光明网)

2、“西丰诽谤案”有疑点 事件不能止于撤案道歉
  毫无疑问,西丰县公安机关撤销对朱文娜“涉嫌诽谤罪”的立案和拘传,主要是迫于连日来所面临的巨大舆论压力,而非当地官场显贵的良心发现,更谈不上法治意识的骤然复苏。所以,这一县级官员滥用职权、肆意妄为的典型案例,只能说黑幕到此刚被揭开一角,至少有两个疑点亟待破解。(北京京报网)

  其一,进京拘传女记者究竟是谁拍的板?公权力运行常识告诉我们,宣传部长、政法委书记亲率警察,赶赴京城追缉“嫌犯”,如不经县委常委会研究同意,或县委书记亲自批准,这种跨区域司法行动几乎是不可能展开的。奇怪的是,这位“土皇帝”神龙见首不见尾,居然至今对此连个象征性的表态都没有。是做贼心虚,以静制动?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难道不值得通过行政乃至法律手段撬开他那张紧闭的嘴巴?(重庆《重庆晨报》)

  其二,县委书记的“宽宏大量”隐喻什么?西丰县委宣传部部长李福路否认立案和县委书记有关,幷公开宣称“我们张书记是宽宏大量的人。他曾说,报道对我个人有什么损失不算什么,但不能因此让我个人对西丰发展付出的汗水付之东流”。县委书记这番话的弦外之音是什么?意思其实相当明确,即你姓朱的记者,站在民企老板一边与本官叫板,往老子政绩簿上泼脏水。如此“宽宏大量”,宣传部长、政法委书记当然心领神会。于是,一场“所有的手续都是完备的”进京拘传女记者行动立马展开。退一步说,即使县委书记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对手下两员干将“自做主张”真不知情,但从法律角度分析,显然存在失职乃至渎职的嫌疑。(山东百灵网)

3、“西丰事件”尚未获胜 保障记者监督仍然乏力
  在舆论与地方权力对垒的“西丰事件”中,不能将撤销拘传和撤销立案作为舆论胜利的标志。西丰县官方拘传朱文娜没有能够得逞,但它所动用“专政手段”,已经提醒所有记者,为了少惹麻烦,你应该尽量避免触怒一个地方的官方。因为官方可能是一部庞大而且无所谓疲倦的机器,而你只是一个需要正常生活的人。(湖南红网)

  如果任意动用暴力机器而不受处理,如果使用各种机关如同使用一副副道具那样得心应手而不会有任何报应,如果高调玩出赴京拘传记者的把戏而可以一声哈哈了结,那么,谈什么以儆效尤,谈什么人民权力,谈什么舆论胜利?

  记者可以用笔去书写时代的功绩,也可以用笔去记录时代的伤痛。当他书写功绩时,失实不是一个问题;当他记录伤痛时,将会面临各种非难。记者的职业荣誉正在丧失,职业尊严已不知落到了哪里。记者已不被认为是具有独立报道功能的职业,而只是“正面报道”的工具,这就是西丰县官方会对记者恼怒到发出拘传令的深层原因。我们不知道有多少言论的罪案未被获知,但记者被拘传证明了因言获罪的升级。如果我们无法使一个普通人摆脱因言获罪的危险,也将无法使一个记者脱离这样的危险。仅仅一个朱文娜不再被拘传,能够让人兴奋到哪里?(上海文新传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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